“阿母,你沒事吧?”
一個高瘦穿著獸皮裙的貓耳俊美男人過來扶住了她,滿眼擔憂地看向了她。
一個二十多歲好像比她年齡還大的男人叫她阿母,這種感覺非常的割裂。
江挽滿是褶皺的臉龐都僵硬了下,本以為不在意了,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還是很在意啊。
她堂堂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真的變成一個又老又肥又醜的老雌,還有幾個好大兒。
末世刀口舔血,每天為了活著而活著,男人都沒睡過,現在直接跳過,兒子兒媳婦孫子都有了!
哦不對,她剛剛好像睡了一個。
江挽:……
“阿母,你還記得我是誰嗎?”一個頭頂兩隻麋鹿角的清俊男人來到了江挽麵前,神色有些凝重地看向了江挽。
江挽還沒有說什麼,一道年輕的少年聲音便響起來:“完了,阿母現在老年癡呆越來越嚴重了!”
“你亂說什麼,阿母福大命大,肯定沒事。”一個貓耳女子一巴掌拍向了剛才說話的白狐少年,“巫醫一定能治好阿母的。”
白狐少年捂著腦袋,慫慫的不敢再說了。
江挽還是接受了自己突然有兒女孫子,緩了一口氣開口:“行了,有沒有吃的?”
這具身體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過東西,饑腸轆轆了。
“阿母,我這裡有肉乾。”一個白狐女子拿出了一塊肉乾遞給江挽。
江挽看了眼女子,高瘦漂亮的狐耳女子,這是老二媳婦狐雪。
她接過肉乾,老牙磨了半天,差點沒敲斷她的老牙。
“阿母,你和水一起喝,更容易吃下一些。”一道粗狂的女聲響起。
老大媳婦熊月遞過來了一壺水。
江挽趕忙接過喝水,然後差點沒卡住喉嚨當場去世。
“阿母,阿母,你沒事吧!”一行人緊張地看向她。
“行了,沒事。”江挽艱難咽下,擺了擺手,她把剩下的肉乾就含在嘴裡了,“我們先回去。”
老了,果然不中了。
幾個兒女反應過來,便輪流背著江挽回部落了。
這個空檔,江挽一邊含著肉乾,一邊回憶著原身的記憶。
這裡是遠古獸世,雌少雄多,雌性可以擁有多個獸夫。
部落大多為母係社會,也就是管理者是雌性,雄性負責打獵。
而雌性的地位則是由生育值來決定的,生育值從低到高分紅橙黃綠青藍紫幾個階段。
原主是最低等的紅階生育值的白狐獸人,每天在部落欺軟怕硬,打秋風,偷雞摸狗,性格惡劣,再加上又醜又肥,沒雄性看得上她,幾個兒女都是她強搶獸人每天造孩子才造出來的。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原主在部落的名聲並不好,幾個兒女,兒媳婦,子孫也都是偷雞耍滑之輩。
江挽:……
沒事,雖然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但還是挺尊老愛幼的,本性底色不壞,管教管教還是可以走回正途的。
就這樣,一行人回到白狐部落。
江挽剛從大兒子貓金背上下來,就聽到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不好了!不好了!王女跳水了!”
旁邊的三女兒貓雲詫異說了句:“不是,她還真去跳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