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這個心聲在兩個人心底響起。
狐羨一雙銀瞳震顫地看著天空的雌性。
那一晚遇見的女子。
他的心臟傳來熟悉的悸動。
另一邊的魚染,一雙清透的藍眸也震顫地看著半空中的少女,雖然那一晚女子戴了麵紗,但是此時的魚染卻無比確信,眼前的女子就是那一晚的神秘人。
江挽收回有些發麻的手臂,看向了蛇域,隻見俊美邪肆好看的男人一雙異瞳緊緊盯著她,情緒難辨。
“對,那天是我。”江挽輕揚了一下眉頭。
現在她要弄死他了。
蛇域聽到這一句話,腦子回想起那一天的感覺,頓時毒牙發癢,口齒生津,喉嚨乾渴了起來。
雌性漂亮的淡色的唇瓣,很想咬,銀色的頭發,很想嗅,白皙的皮膚,很想舔。
他一時分辨不清這種想吃掉對方的感覺是食物還是情欲。
隻覺得一切都想擁有。
因為體內毒素未清而未能完全化去,而殘留長在眼周的紅色蛇鱗隱隱發燙了起來,一雙異瞳更是豎成了一根針線。
江挽腳底踩著兩片葉子讓她瞬間飛掠到了蛇域麵前,一手摁住了對方的脖子,紫色雷電在她掌心閃爍,直接把人砸穿了地麵,砸出了深深的大坑。
纖細白皙的手掌落在無數紫色青筋爆出的脖子,脖子的喉結凸起抵在了她的掌心。
江挽一隻手摁著對方的脖子,另一隻手瞬間凝結了所有石塊帶著紫色的閃電重重砸在了蛇域的額頭,一時間紅豔的鮮血從蛇域的額頭流了下來。
她再次舉起又重重落下的時候,這個時候卻重重落在了蛇域的臉側。
蛇域鮮紅的唇瓣重重咳出了血,鮮血從冷冽白皙的下巴落到青筋爆出的脖子,也染上了江挽蔥白如玉的手指。
額頭的血流下來,染紅了那一隻紅色異瞳,也把那眼周的鱗片染得似澆灌了血的玫瑰花。
一雙狹長漂亮的異瞳卻猶如鬼魅一樣特彆綺麗,又像男鬼一樣幽幽盯著她。
江挽拽著蛇域的衣領湊近了他,銀色的眸子眨了眨:“喂,不是要殺我嗎?怎麼不還手?”
蛇域動了,江挽警惕了下,誰知道對方手掌按在她纖細的後腰肢直接用力把她按向了他,兩個人的身體貼得更近了。
江挽摁著他的脖子也猛然用力。
喉骨劇烈的疼痛讓蛇域微微蹙了眉頭,不可抑製地張唇傾瀉出一絲痛喘。
江挽看到這一幕,差點又被美色迷了下眼。
一個男的,痛喘怎麼能喘得這麼讓人想入非非。
“睡了我,負責。”蛇域一雙異瞳幽幽盯著她,有力的手掌用力按著她的腰。
江挽還是存有理智的,不會被美色迷惑的。
“你不是說要弄死我嗎?”江挽挑了挑眉。
蛇域看到雌性挑眉,都覺得像一股挑釁的色誘,他的氣血似乎更加翻湧了起來,他艱難又劇烈吞咽了起來,凸起喉結在江挽白皙的掌心用力擦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雷沒有消化完,還是對方的喉結太烙手,江挽隻感覺一陣電流從掌心躥了上來。
“對,起初我的確想抓住你,弄死你,讓你死在我的床上。”蛇域嗓音嘶啞,“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弄你,不讓你死。”
與此同時,江挽感到什麼東西抵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