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擔心這些,不如先擔心自己獸父如今的情況吧。”青野意味不明冷漠的開口。
青嶼聽到這一句話,臉上的表情果然變得冷凝了起來。
“這麼大費周章的找過來。”青嶼笑了笑,“恐怕不是簡單的接我回去吧。”
“三皇兄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聰明呢。”青嶼笑了笑,可是上一秒正笑著,下一秒就變得冷漠了起來,“把他抓下!”
一時間周圍藏起來的獸人全部都衝了過去。
青嶼看到這一幕,隻是淡淡笑了笑隻是眼裡一點笑意都沒有:“七弟,你可當真無情。”
青野也隻是麵無表情地開口:“皇兄,怪就怪那一身傳承血脈在你的身上。”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開口:“當然,皇兄要是肯配合把自己的一身血獻出來的話,皇弟會幫你好好孝敬你的獸父的。”
“我獸父在哪裡?”青嶼一雙金瞳染著冰冷的殺意看向了青野。
“等皇弟來年給你的墳墓上香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青野說完這句話,便往後退了退,很快,那些藏起來的高階獸人便全部衝向了青嶼。
淩冽的風刃瞬間在周圍激蕩了起來。
許多六七階的高階獸人不斷地向青嶼襲擊了過去。
周圍的密集的樹木都被風刃割斷,然後轟隆倒下去。
石壁上的岩石也被風刃硬生生割出了一條極深的痕跡。
青野與狐允退至山洞裡麵,看著外麵打鬥在一起的人。
明眼也可以看出來青嶼一個人麵對十幾個六七階的獸人竟然也不落下風,仍然應對有餘。
“你們的人真的把他抓住嗎?”狐允有些懷疑一般地開口。
如今她受傷,實在是不方便出手,怕再出手,她的自己的傷勢肯定會更重。
青野聽到狐允的話,聞言冷笑了一聲:“他們的確不行,但是再加上一個人,可就不一樣了。”
狐允聽到青野的話一愣,一扭頭就看到了山洞裡麵走出來一個包裹嚴實的老雌。
老雌全身黑色披風蓋著,隻能看到露出來的手臂乾枯褶皺至極,她的手裡拿著一個陣盤一樣的東西。
不一會,老雌拿著陣盤就開始嘀哩咕嚕說起了什麼,那語言聽起來晦澀難懂,又嘶啞難聽。
本來遊刃有餘的青嶼瞬間就失去了異能,風刃直直的在他胸膛劃過一道血跡。
青嶼像是明白過來什麼,驟然扭頭看向了青野:“我身上的詛咒原來是你下的。”
青龍城他的兄弟姐妹之中得到一身真正青龍血脈的隻有青嶼,那些姐妹還有兄弟為了奪得他這一身青龍血脈,便使出了渾身解數。
有很多人給他下手,所以有人給他下詛咒的時候,他也並不意外,但是他並不知道這是誰給他下的,如今倒是清楚了。
青嶼捂著胸膛半跪在地上,一雙金瞳幽幽的看向了青野:“既然如此,當初為何不直接剝了我這一身青龍血脈呢?偏偏等到這個時候才過來。”
“自然是因為時機不到。”青野笑了笑,“皇兄不必著急,今晚難得的十一年一次的月紅之日,就是你的死期了,死在如此唯美的月圓日子,皇兄也應該感到開心吧。”
沒有了異能的青嶼,輕易就被其他的獸人給製住了,跪在了地上沒能起來,金色的頭發耷拉了下來,他的臉上也濺著不知道誰的血跡,更顯了一張俊美的臉龐,多了幾絲冰冷煞氣。
青嶼的一雙金瞳幽幽的盯著青野,紅唇動了動,詢問:“我獸父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