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
終焉回過頭問道。
阮瀾燭見終焉盯著自己絲毫沒有怯場,反而還有種有事快說,有屁快放的架勢。
阮瀾燭揚了揚嘴角,意有所指地說了一句,
“你現在不怕人了?”
終焉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你有什麼事嗎?”
阮瀾燭見終焉不回答也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
“沒事。早點睡覺吧。這麼小就開始熬夜不好,容易禿頭!”
很好。
阮瀾燭的話成功嚇到了終焉。
終焉趕緊摸摸頭,發現頭發還在鬆了口氣。就走了。
淩久時看見終焉摸頭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對著阮瀾燭說道,
“你怎麼老逗她啊?”
阮瀾燭回過頭看著淩久時說道,
“你不覺得她很有趣嗎?”
淩久時若有所思道,
“好像……和彆的同齡孩子有些不一樣。”
……
次日眾人來到木匠家,看到的是通體鮮紅的棺材,那鮮豔的紅色仿佛是從棺材內部滲透出來的鮮血,讓人不寒而栗。
阮瀾燭緩緩地走近棺材,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鮮紅顏色,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引著。
他伸出手,輕輕觸摸著棺材的表麵,指尖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似乎觸摸到的是死亡的邊緣。當他將指尖湊近鼻尖時,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阮瀾燭淡淡的說道,
“血浸的。”
熊漆也是無所謂,
“管他呢。”
“那我們給族長送過去?”
“咱們試試看看能不能搬得動。”
“來。”
熊漆,小柯和淩久時三個人走到棺材的三個角落一下子就抬起來了。
淩久時疑惑道,
“這麼輕?”
熊漆有些嫌棄的看著棺材,
“這比那東西還邪乎。”
此時的終焉站累了正靠著木杆子見他們還不拿鑰匙就開口提醒道,
“開館吧。”
結果此話一出眾人都看向了她,終焉被盯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看我乾嘛!開館拿鑰匙啊,你們不著急走啊?”
阮瀾燭見此也是輕笑出聲,
“對。木匠不是說了嗎,鑰匙就在棺材裡,我們開棺拿鑰匙就行了。”
說罷阮瀾燭就推了推棺材板兒,結果沒推動。
眾人也是疑惑的看著。阮瀾燭一時半會兒臉上掛不住立馬說道,
“看著乾嘛!趕緊幫忙啊!”
大夥兒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終於推開了棺材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