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想了想說道,
“她好像怕火。我之前用火救過阮白潔。”
……
夜晚的時候熊漆獨自一個人進了廟裡,他看著麵前的神像雙手合十,
“雖然你不能保佑我出門兒,但還是希望一切順利。”
說完拜了拜就出去了。在外麵眾人都每人一手火把等待著門神的出現。
果然沒一會兒從廟裡出來了黑發直衝衝的朝著眾人攻了過來。
好在有火能擋上一二。
隻是等大家一塊兒進攻女鬼時就無暇顧及她伸過來的頭發了。沒一會兒熊漆和小柯就被女鬼的頭發纏在了一塊兒。
而阮瀾燭和淩久時的火把被甩開了出去,兩人也沒逃出多遠就被頭發纏住了脖子。
而這時,一開始就沒和大家一起行動的終焉架起帶有火的箭朝著女鬼射了出去。
“小九!觸犯禁忌條件的可是隻有一個人哦。你也……太不講理了。”
說著再一次架起弓箭朝著小九射了過去。隻是這次的箭沒有火可以恐嚇她,直接被女鬼接住後折斷了。
得以解救的眾人還沒來得及跑出去就又被女鬼的頭發纏住命脈。
終焉射出去的箭已經對女鬼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終焉扔下手中的弓箭起身跑向扔在旁邊的熄了的火把。撿起來就跑,邊跑邊點燃。終於,終焉重新點燃了火把快速轉過身抵住了朝自己伸過來的頭發。
終焉努力跑向阮瀾燭和淩久時他們的方向。隻是她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一大群有意識似的那捆捆頭發。
終焉拿著火把奮力奔向淩久時再被纏住腳的時候立馬把火扔向了淩久時。
隻是扔的時候用力過猛但卻又很恰巧的扔到了纏住他們的那捆頭發。淩久時和阮瀾燭是自由了,終焉卻被纏住喉嚨。隨著那那股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漲紅,雙眼凸出,嘴巴張大到極致,拚命想要吸進哪怕一絲空氣。
淩久時眼見麵前之人幾近昏厥,麵色蒼白如紙。他就心急如焚,趕忙撫著勒紅的脖子,同時竭儘全力,用自己那變得沙啞無比的嗓音高聲呼喊,
“我看過你的畫!”
他的聲音仿佛穿越了層層迷霧,直直地傳入眾人的耳中。
緊接著,他又聲嘶力竭地喊道,
“你……你也是個孤獨的人吧!”
這兩句話猶如兩道驚雷,在空中轟然炸響。那女鬼原本還緊緊纏繞著對方脖頸的發絲,突然間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猛地鬆開並迅速回縮。
女鬼似是被淩久時的話語深深觸動。片刻之後,隻見她轉身化作一道黑影,慌不擇路地向著遠處逃竄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眾人得以救解。
終焉更是被勒的差點窒息而死。
她艱難地大口大口喘息著,但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陣陣刺痛。最後她再也無法忍受一陣劇烈的咳嗽從胸腔深處爆發出來。伴隨著咳嗽聲,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喉嚨裡發出令人揪心的乾嘔聲。
阮瀾燭和淩久時連忙趕到終焉的身邊,關心道,
“還好嗎?”
終焉擺了擺手繼續咳嗽。
……
旅館裡眾人圍著火源休息。熊漆和小柯依偎在一起睡著了。終焉也是霸占了一處位子仰躺著睡著。
淩久時和阮瀾燭兩靠坐在一起烤火。
“剛剛打的那麼激烈,你傷怎麼樣?”
然而阮瀾燭疑惑的問著,
“什麼傷啊?”
隨後便想起來剛進門時自己聲稱為救淩久時受傷來著。隨即立刻捂著胳膊說道,
“啊……對,好像撕裂了。”
隻是這伎倆直接被淩久時看穿了。淩久時揣著明白拉開了阮瀾燭衣服,看到乾乾淨淨的衣服就知道人完好無損。
淩久時拉著阮瀾燭的衣服,冷漠的看著這位演員問道,
“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