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嘴角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語氣中透著一絲戲謔與調侃說道,
“呦~這麼擔心我的死活?”
淩久時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些許錯愕之色。他瞪大眼睛看著阮瀾燭,皺起眉頭回應道,
“虧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儘管嘴上不饒人,但他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阮瀾燭,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兩人對視片刻後,淩久時深吸一口氣,開始認真分析起來,
“既然那個男的是個男巫,那三胞胎就像?菲爾夏鳥?裡的故事一樣,是被綁架來的。他們之間根本不像父女,那這兒也不是三胞胎的家。”
阮瀾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即接口道,
“簡單,直接問她們就行。”
說著,還自信滿滿地揚了揚下巴。
然而,淩久時卻搖了搖頭,無奈地歎了口氣說,
“她們平時神出鬼沒的,怎麼找?”
就在這時,阮瀾燭突然將目光投向了坐在角落裡、剛剛喝完湯汁的終焉。與此同時,淩久時和許曉橙的視線也順著阮瀾燭的目光一同聚焦在了終焉身上。
終焉感受到眾人投來的注視,不禁感到一陣壓力襲來。她瞪大雙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隻是發出一聲弱弱的抗議,
“……不是……這樣不好吧。”
……
終焉手裡緊緊握著一個皮球,一下又一下地在昏暗的樓梯間裡拍打著。每一次拍打都伴隨著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她心中那股無法宣泄的怨氣。
她的臉上掛著一抹無奈至極的黑臉,眉頭緊皺成一團麻花,嘴唇微微向下撇去,仿佛能掛上一個油壺。
“這大半夜的,讓她在這兒玩球兒……”
許曉橙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終焉那張苦不堪言的臉,然後小心翼翼地轉過頭望向身旁的阮瀾燭,輕聲問道,
“這樣真的好嗎?”
隻見阮瀾燭嘴角上揚,勾勒出一絲壞笑,那雙明亮的眼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正賣力拍球的終焉,慢悠悠地說道,
“不覺得有趣嗎?”
他故意將聲音拖得長長的,似乎在享受著這一刻給終焉帶來的折磨。
此時的終焉聽到這話,抬起頭狠狠地剜了阮瀾燭一眼。隻見阮瀾燭一臉得意洋洋、小人得誌的模樣,眼中更是透露出一種計謀得逞後的滿足感。
不僅如此,他還故作一本正經地板起臉來,對著終焉大聲嗬斥道,
“力氣大點兒啊!你不是剛剛才吃過夜宵嘛!這點兒力氣都沒有啦?”
終焉望著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立刻衝上去給他幾拳。
但一想到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得到線索,也隻能強忍著內心的憤怒,繼續奮力地拍打著手中的皮球。同時,她在心裡暗暗咒罵起來,
要不是為了線索,我……我高低把球兒砸你臉門兒上!氣死我了……你個臭皮球和這個球兒一樣……早晚,早晚讓你好看……)
“祝哥……這——”
許曉橙剛要開口說些什麼,但話才到嘴邊就被阮瀾燭那眼神給硬生生地逼了回去。隻見阮瀾燭根本沒有理會許曉橙,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終焉,麵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