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開門沒走幾步就看到阮瀾燭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懷裡還抱著自家小貓。見此情景他也隻是薄唇微揚調侃道,
“這麼大組織老大進門也不打個招呼啊?”
被調侃的人絲毫不受影響,連看都沒看淩久時一眼,抱著懷裡的小貓順著毛淡淡開口,
“開門兒就到這兒了。”
淩久時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第一扇門的時候,家庭地址就被這人知道了個精光。也沒想到,阮瀾燭送自己的項鏈還帶著定位的作用。
淩久時笑了笑把紙條扔給了阮瀾燭道,
“下一扇門的線索。算我加入黑曜石的見麵禮。”
“搬來黑曜石吧。”
淩久時一聽有些不好意思道,
“啊?我?我在這兒住得挺好的,不用了。再說我住這兒也能參加你們黑曜石的活動,不礙事。”
他不太習慣和彆人住,不僅僅是放不開,更是打從心底的不敢拓展交際圈。
“等你搬來黑曜石,栗子說不定就讓你親近了。我出去一下見個人,你收拾收拾。等我回來接你。”
淩久時有些哭笑不得,這人是一點也不聽自己的話啊。直接給他下達命令了。
他看了看自家的小貓咪,老是不讓自己親近,惹得淩久時這個老父親很是心塞。
……
阮瀾燭在咖啡店等著論壇上聯係的人。沒一會兒一身颯爽,語氣頗為囂張的女人坐在了對麵。
阮瀾燭沒有太在乎細節,依舊禮貌的打招呼道,
“劉萍女士。”
麵前的女人似是富豪闊太,目光不算友好,夾雜著看不起和藐視。
“聽說你是過門高手啊。這次你帶我過門,我準備去——”
“我並沒有說過我要帶你過門。”
阮瀾燭的打叉明顯表示了本人的態度和行事風格。隻見劉萍女士一副我就知道似的表情看著阮瀾燭問道,
“你什麼意思啊?”
“字麵意思。”
阮瀾燭並沒想到來人會是這般,不過遇到過的事和人各種各樣,他雖沒想到,但也是料到會有如此場景。
這位劉萍女士並不符合阮瀾燭帶人過門的要求。不安分,沒禮貌,沒人品……什麼負麵的消息都表露在外了。這就代表著這人不可控,更是沒腦子。
女人笑了笑,
“我明白了,想要錢是吧?你這種人我見多了。坐地起價嘛。”
隨後向跟來的女保鏢伸手拿了支票。
“要多少,說吧。”
見阮瀾燭不說話,女人把筆和支票推向了阮瀾燭說道,
“這樣,要多少,你自己寫。”
阮瀾燭見過不少人。其中最多的就是像劉萍這樣的,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門的恐怖。想著一遝錢,一張支票就能搞定一切,就能安然無恙。
把門想得太簡單,把命想得太硬。
這種人,帶不了,更是救不活。
“我帶人過門並不是為了要錢。”
“不要錢你要什麼?”
“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