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去接他那好哥們兒——吳崎。
兩人見麵後,二話不說便緊緊相擁在一起,隨後更是親密無間地勾肩搭背走進門內。
或許是因為分彆的日子有點長,他們對彼此的思念之情溢於言表,一路上有說有笑,仿佛有著聊不完的話題。
進入客廳後,淩久時帶著吳崎向屋內的其他人打起了招呼。此時,坐在沙發上的程千裡開口抱怨。
“怎麼才把人帶過來?”
淩久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搞得一頭霧水,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向程千裡,完全不明白對方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隻見程千裡滿臉興奮地站起身來,一邊朝著吳崎走過去,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
“我們這兒講究的就是發展下線。來來來!”
話還未說完,程千裡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拍了拍吳崎的胳膊,那副模樣活脫脫像一個急於展示自家寶貝的主人。
“我給你講一講我們這裡的業務可多了——”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見一聲慘叫傳來。
“啊!呀!疼!疼!疼!”
程一榭不知何時走到了程千裡身後,毫不留情地揪住了他的耳朵,並用力往上一提。
程一榭一臉無奈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忘記把我家傻子帶走了。”
說完,也不顧程千裡的求饒聲,徑直揪著他的耳朵將其拉上了樓梯。
淩久時輕輕地拍了拍吳崎的肩膀,臉上帶著一絲寬慰笑容,溫聲說道。
“弟弟年紀小,開玩笑的。不懂事兒!不懂事兒!坐,坐,坐。”
說著,便熱情地招呼吳崎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緊接著,淩久時轉身指向沙發上坐著的兩位人物,開始向吳崎逐一介紹起來。
“這位是易曼曼,戴眼鏡的這個叫陳非。”
吳崎微微頷首,表示打過招呼後,突然壓低了聲音,湊近淩久時,小心翼翼地問。
“你們這兒……平時難道真的不用上課嗎?”
聽到這個問題,淩久時頓時感到一陣無語,但還是耐心解釋。
“真不是傳銷!”
然而,吳崎顯然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緊盯著淩久時,追問道,
“那你為什麼一個多月沒聯係我?”
麵對好友的質問,淩久時心裡清楚自己確實理虧,不禁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緩緩開口。
“我,我不是生病靜養了一段時間嘛。”
一聽這話,吳崎立刻緊張起來,原本低沉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度,語速明顯加快。
“生病!你生什麼病了?不是、你還把不把我當朋友了?!”
淩久時見吳崎如此激動,生怕他再胡思亂想下去,連忙擺手解釋。
“我,我這突發疾病!這不怕你擔心嘛~”
可吳崎依然餘憂未消。
“我是擔心!我現在後怕!”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阮瀾燭步伐從容地領著一位新人緩緩走來。
原本坐在沙發上閒聊的四個人見狀,紛紛站起身來。陳非和易曼曼更是非常自覺地齊聲喊道。
“阮哥!”
聲音清脆響亮,充滿了敬意。淩久時也象征性地點了點頭。
陳非的視線很快被站在阮瀾燭身旁的那位姑娘吸引住,他開口詢問。
“新人?”
阮瀾燭微微點頭,回答。
“莊如皎。去給她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