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隻聽“嘎吱”一聲響,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緩緩地被推開了。
緊接著,兩道身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隻見阮瀾燭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重新回到椅子前,然後優雅地坐了下去,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未曾影響到他一般,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起了飯來。
“阮瀾燭!你說話算話。”
然而,回應黎東源的卻隻有一片沉默。
過不多時,又是一陣輕微的響動傳來,那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
這一次,滿心歡喜的黎東源急忙將目光投向門口處,眼中滿是熱切的期盼。
隻見他微微抿著嘴唇,似乎想要努力保持住自己那副矜持的模樣。
“是白潔回來了嗎?”
黎東源輕聲呢喃道,語氣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急切之意。
程千裡和淩久時憋笑憋的很費勁。
然而,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推門而入的並非他們所期待的白潔,而是手持外賣袋的易曼曼。
隻見易曼曼麵帶微笑,大步流星地走進房間裡來。
此時,坐在一旁的程千裡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易曼曼手中的那份外賣,滿臉疑惑地開口說道,
“曼曼哥,咱們這頓飯不是還沒吃完嘛,您怎麼這會兒又點起外賣來了?”
聽到這話,易曼曼先是微微一笑,隨後一本正經地回答。
“是嫣嫣說她想吃小蛋糕啦,我剛剛去冰箱裡頭瞧了瞧,發現裡麵已經沒有存貨了。所以,乾脆就給她點了一份外賣送過來。”
聽完易曼曼這番解釋,在場的淩久時、程千裡以及陳非三人皆是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顯然,都被易曼曼對終焉如此無微不至的寵愛給深深膩到了。
黎東源將一隻手搭在了阮瀾燭的肩膀之上,嘴角微揚。
“下一扇門見,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阮瀾燭往肩上的手瞥了一眼,冷冷開口。
“拿開。”
黎東源說了句“小氣鬼”就走出了黑曜石。
“阮哥,怎麼樣?沒動手吧?”
程千裡一臉八卦的開口。
“他要和我們合作,願意信息共享。當然也是有條件的。”
說著,阮瀾燭的臉色沉了沉,在淩久時和程千裡疑惑的表情下緩緩開口。
“他要和白潔一起接任務。至少一個月一次。”
眾人都笑出了聲。
“他腦子進水了嗎?哪兒來什麼白潔。”
程千裡好笑的說著,還不忘往嘴裡扒口飯。
“黎東源的合作你和我一起去,正好我要你多刷門。”
淩久時一臉笑意的看著阮瀾燭。
“那白潔怎麼辦?”
聽到這話,阮瀾燭微微閉上雙眼,然後緩緩轉過頭去,似乎想要避開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才輕輕地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
程千裡臉上浮現出既疑惑又覺得好笑的神情。他歪了歪頭,不解地問。
“他怎麼那麼喜歡白潔啊?”
淩久時在程千裡身旁饒有興致地詢問。
“你要是不知道白潔就是你阮哥,你會不會喜歡?”
這句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入湖中,激起了層層波瀾。
程千裡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滿臉詫異地開口。
“我?”
緊接著,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便毫不猶豫地搖起了頭,像是要把這個念頭徹底甩出腦海一般。
見此情形,淩久時並沒有放棄追問,而是鼓勵道,
“仔細想想。”
程千裡聞言,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淩久時,反問道,
“那你呢?”
這一問讓原本持有吃瓜態度的淩久時突然猶豫起來,他回頭望了一眼阮瀾燭。正想著要不要回答的時候恰好阮瀾燭開口了。
“收拾一下,陪我去看個客戶。門裡的規矩你還需要再了解一下。”
說罷,他便邁開步子朝著門口走去,步伐堅定而有力。
淩久時見狀,迅速端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口水,然後放下杯子,快步跟了上去。
陳非靜靜地看著眼前還在悶頭大吃特吃蛋糕的終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之情,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嫣嫣啊,你可不能老是這麼隻顧著吃了,得多多活動活動,去刷一刷門!不能一直這麼頹廢下去。”
陳非語重心長地勸道。
然而,終焉卻不以為然地嘟囔著,
“我哪有頹廢嘛!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呀。”
說完,她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仿佛那蛋糕就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
陳非見狀,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同時聳拉下自己的肩膀,表示對終焉毫無辦法。
想了一會兒後,陳非突然靈機一動,轉頭看向一旁的程一榭,說道,
“要不這樣吧,一榭,等你要刷門的時候,就多帶著嫣嫣一起去刷門。說不定有你陪著,她可能積極一些。”
聽到這話,原本正在做其他事情的程一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終焉,然後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陳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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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非哥。不過,你得先把嫣嫣進門的具體時間表給我,我好對比一下我的時間安排,然後再找機會帶她一起進門。”
此時的終焉,正有些無奈地用手指戳著麵前的蛋糕,心裡暗自嘀咕著:哎呀,這下可好,之前的好日子算是到頭咯......
————
休息室裡,氣氛則顯得有些神秘和緊張。淩久時小心翼翼地挨著阮瀾燭,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原來許曉橙是她呀,怎麼跟門內不一樣?”
阮瀾燭同樣輕聲回答。
“我跟你說過,門內門外,總有一個是真的。”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那位備受矚目的大明星恰好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譚棗棗坐在阮瀾燭旁邊的沙發上。
“說真的,阮哥你真的不考慮進娛樂圈嗎?”
“進了娛樂圈你不還得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