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努力穿透厚重雲層,給這陰森的校園鍍上一層詭異暖光。
淩久時與阮瀾燭並肩而行,他的眼神警惕地在四周遊走,不放過任何一個潛藏危險的角落。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三個人影。睛一看,原來是鐘誠簡、劉莊翔和小琴。
“他們不是剛吵完架嗎?怎麼這麼快就和好了?”
莊如皎微微皺眉,小聲嘟囔道。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疑惑,說完還偷偷瞥了一眼黎東源,似乎在期待他的回應。
“門裡沒有永遠的敵人,彆因為小事壞了情緒,那是自尋死路。”
黎東源神色冷峻,聲音低沉而沉穩。
莊如皎連忙點頭,眼神裡滿是崇拜。
“蒙哥說得太對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嬌俏。
四人加快腳步,很快來到了舊教舍前。
舊教舍宛如一頭蟄伏的巨獸,靜靜矗立在這片灰暗的天地間。斑駁的牆麵在微光下竟也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周圍的樹木枝椏扭曲,像是無數雙伸向天空的枯手,在風中瑟瑟發抖。
鐘誠簡正拿著鐵棍,對著門上的鎖又撬又砸,刺耳的聲音劃破寂靜,讓人頭皮發麻。劉莊翔看到他們四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輕輕推了推鐘誠簡的手。
“哎!哥,咱們還挺有緣又遇到了。”
鐘誠簡臉上立馬擠出一絲笑容
終焉不在,鐘誠簡顯然輕鬆了很多。
“你們也來這裡找線索?”
阮瀾燭開口問道,目光在三人臉上一一掃過。
“剛才在門口的時候那個npc不是說了嗎?要維修舊教舍,那說明舊教舍內一定有一些線索。你們也要去?”
劉莊翔問道。
“對。我們也來這裡。”
劉莊翔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淩久時望著麵前的教學樓,眉頭微微皺起。
“這舊教舍看著也沒那麼破舊啊。”
“也許人家學校有錢,就是想拆了重建呢。”
黎東源在一旁搭腔,可他的眼神裡也藏著懷疑。
“這鎖這麼厚,你們能撬得開嗎?”
莊如皎看著大門上粗厚的鐵鏈和鎖,又看看鐘誠簡手裡的鐵棍,滿臉疑惑。
鐘誠簡嘖了一聲,朝著淩久時和阮瀾燭說道,
“哥,瞧我的。”
說著,他熟練地用細鐵棍搗鼓起來,沒一會兒,鐵鏈竟真的斷開了。他得意地朝著兩人諂媚一笑。
“哥,這活兒我在外麵總乾。”
就在他們打開大門時,小琴麵露難色。
“劉哥,我肚子又疼起來了。”
“身體不舒服?那你留在這兒等我們吧。”
劉莊翔提議道。
小琴一聽,急忙搖頭:
“不行,我要和你們一起進去。”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害怕一個人留在外麵。
三人打開門後便匆匆進去了。莊如皎歪著頭,看向黎東源。
“蒙哥,我們也跟著進去嗎?”
她的眼神裡既有期待,又有一絲依賴。
“對不熟悉的玩家,還是保持點距離為好。”
黎東源神色凝重,語氣沉穩。
莊如皎乖巧地點點頭。這時,阮瀾燭開口調侃。
“夏如蓓,你在黑曜石跟我們的時候膽子沒那麼小啊,什麼地方都敢闖。怎麼到這裡就成小白了?”
隨後,阮瀾燭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我知道了!你要在你蒙哥麵前故意裝柔弱?!”
說完,還擺出了一副一言難儘,沒眼看的表情。
莊如皎一聽,剛想反駁,卻又靈機一動,夾著嗓子,用柔柔弱弱的聲音說道,
“我是覺得,蒙哥的經驗比較豐富,想向他多學習學習嘛。”
說著,她還偷偷看了一眼黎東源,眼中滿是期待。
阮瀾燭學著莊如皎假笑了笑。
“行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淩久時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好的淩淩~我跟你去。對了,出去的時候要跟白潔多學學,她經驗豐富。”
阮瀾燭說完就直接走了。
“我……咳。”
淩久時無言以對,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黎東源就直接走了。
……
一走進舊教舍,隨是有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可教室裡的一切設施卻沒那陳舊。
莊如皎皺了皺眉,滿臉困惑。
“這校舍也不舊啊,為什麼要修繕呢?該修繕的是我們宿舍才對吧。”
阮瀾燭的目光在四周掃視,緩緩說道,
“看起來隻修建了一兩年,的確不像是舊校舍。”
“越是不合常理,就越有問題。”
黎東源低聲道,神色愈發警惕。
幾人往樓上走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到了某一層,發現教室裡設施還算完整,隻是落滿灰塵,結滿了蜘蛛網。
其實大部分教室的門窗都鎖得死死的,他們好不容易才打開一間教室的窗戶。正往裡張望時,樓上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樓上是什麼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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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如皎問道,她下意識地靠近黎東源,仿佛這樣就能獲得更多的安全感。
“是不是他們在上麵遇到什麼事了?”
淩久時猜測道。
“真煩人!他們在乾什麼?有病吧。”
莊如皎嘟囔著,滿臉不耐煩。
莊如皎誤以為他們又吵架了。
然而,阮瀾燭卻看到樓下鐘誠簡和劉莊翔正走出來。
“等等,他們在下麵。”
阮瀾燭出聲道。
莊如皎往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他們在下麵,那樓上是誰?”
阮瀾燭朝著樓下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