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什麼呀?”
莊如皎心裡漸漸有了一個名字,但她不太敢想。
“恭喜你,你是第一個見到門神卻還活著的人。你運氣這麼好,一定會獲得雙倍的經驗獎勵的。”
聽了阮瀾燭的話,莊如皎的臉頓時變得皺巴巴,拉住黎東源的衣角不放開了。
“啥……我一點兒也不想要。”
“你就彆逗她了。要不是小莊在外麵等著,我們還不知道門神的特征是什麼呢。”
阮瀾燭就是看不慣黎東源的這副樣子,他說的話確實不錯,但阮瀾燭就是不愛聽,誰讓黎東源有求於他呢。隻能怪他活該嘍。
“你還真是博愛啊。現在我覺得還是淩淩跟白潔更靠譜。”
黎東源一聽,立馬站直,在莊如皎一臉震撼的目光下認認真真的開口。
“你知道的,我心裡隻有白潔。”
淩久時還在想著大叔說的那句話“跟那個女學生一樣……”,“隻要是學校的學生,沒有我不知道……”。
女學生……
阮瀾燭看向還在深思的淩久時輕聲說道,
“走吧,我們該去找那個學生了。”
淩久時點了下頭,
“我去趟衛生間。”
在他越過黎東源時,後者也跟上一起去了。
……
淩久時被黎東源鎖喉進得廁所。
“蒙鈺!撒開!有屁快放!”
淩久時實在不想這麼扛著人解決生理需求。
“淩淩!你跟我說實話!你跟白潔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以為黎東源會對自己發狠話呢,卻沒想到這人這麼純情。
“我……e=(′o`)))唉……”
淩久時真是恨鐵不成鋼。
“我跟她沒發生什麼!你怎麼就不信呢?!”
那白潔都不存在,他上哪兒去找人發展啊。
淩久時無奈,黎東源更是急躁。
“那為什麼祝盟老是說,希望你倆在一塊兒呢?!”
淩久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也沒權利直接告訴黎東源白潔就是瀾燭吧。
隻能悶悶地掙開黎東源搭在肩膀的手臂,理不直氣也不壯地扯了個謊話。
“他那是在考驗你!你是不是傻?沒看出來?”
黎東源上下打量了一下淩久時,靈魂拷問。
“真的?”
“……真的。我騙你乾什麼?!”
隨後他更是拉了坨大的,腦子裡幻想著和阮瀾燭第一次在雪村見麵時的樣子,硬著聲音繼續說道,
“我不喜歡白潔!我有喜歡的人了。”
想著想著還真給想入迷了。
黎東源看著麵前人發春的樣子,一下子抽在淩久時的胳膊上,把人抽醒。
“你小子挺精啊!有這種消息為什麼不提前透露給我?!”
淩久時有些心虛地摸了摸後脖子。心想,透露個der啊,難不成要告訴你你喜歡的人是我喜歡的人的女裝?!
淩久時看了一眼黎東源,又靠近一步低聲問道,
“我問你啊!你都沒見過白潔,你就憑一張照片就一見鐘情了?”
後者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語重心長道,
“這你就不懂了。有時候看到一個人的第一眼,我就覺得要跟她相伴終生了。”
“你就不怕她性格古怪?”
“不怕。我會看相……”
黎東源搖搖頭,在淩久時極為困惑的眼神下眼神迷離地緩緩說道,
“我第一眼看到白潔,我就看出,她是一個內心純真的人,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雪白、高潔……”
yue~~~
淩久時快吐了。
他是真想告訴黎東源,你心儀的那位姑娘掏出來估計比你都大……
淩久時覺得黎東源真的慘不忍睹,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自己陶醉吧,我方便去了。”
……
“惡不惡心啊,一天天的。”
淩久時正要準備方便呢,剛撩一下衣服廁所的門就被瘋狂敲響。
“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了!”
門外傳來黎東源的聲音,極其的平淡無波。
“餘淩淩,你牆壁上有沒有字啊?”
淩久時看了看兩麵,剛轉身就看到瓷磚上不知是何時依然寫上了一段血字。
淩久時在此刻意識到門外的黎東源並不是真正的黎東源。
“你的牆壁上有沒有字啊?”
黎東源那極其平淡的聲音再度響起。淩久時咽了咽口水,努力將眼神移開,不看向那些血淋淋的歌詞。
“我,我其實不認識字。對不起……”
外麵不出聲了。淩久時強壓下心驚,努努嘴再度開口。
“我小時候家裡窮,這大字不認識幾個……要不,你自己進來看看?”
“哈哈哈哈……你果然很有趣。”
女孩兒清脆的聲音消失,隻留下一陣跳動的腳步聲。每一個短促的聲響,仿佛在淩久時的心臟上跳一般,令他頭皮發麻。
等到聲音漸行漸遠,直至聽不見淩久時才敢把門打開用儘全力向外奔跑。
好在一出門就看到了餘下的三人,淩久時這才心安,撐著膝蓋喘勻氣。
“你怎麼了?”
阮瀾燭看淩久時神色不對,有些心憂。
“腎虛唄。”
黎東源在後麵開玩笑,收到阮瀾燭一個眼刀立馬改口,
“我腎虛。”
“我上了多久?”
“十幾分鐘。”
淩久時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表,沒想到自己會那麼久。
“我剛才裡麵又遇到佐子了。”
“佐子這小女孩兒挺淘氣的,跑男廁所裡去了。”
“這是重點嗎?!”
幾人再次進了躺男廁所。牆上的血字還在,隻是多了很多的血手印,把字蓋了個大半,而地麵上則是一大攤暗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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