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焉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帶著幾分嘲諷。
那些過門人在這一秒才驚恐地發現,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護士才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看著過門人絕望的眼神,終焉的眼中閃過一絲滿足。她慢慢走近,黑色長發隨著步伐輕輕擺動。單眼皮微微上挑,眼神中滿是戲謔與瘋狂。
“今晚……你們都不應該出來的。”
言落,終焉拿出一把刀就朝著麵前的幾人砍了過去。
過過高級門的大佬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好在打鬥聲引起了真正的女護士。
女護士穿著白色的護士服,身上已然有了鮮紅點綴,看樣子終焉的門牌遊戲起到了作用。過門人眼裡閃過一絲驚愕,隨即便開始對付兩個護士的攻擊。
但在打鬥中途終焉就出去了。女護士是無差彆攻擊,可終焉總會繞道過門人身後拿他擋箭牌,給他一種兩位護士合力砍殺他的錯覺。
隨後,終焉看著那已經快要抵不過攻擊快要倒地的過門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轉身離開。
笑話,她要是再不離開,那位同行姐姐可就得砍她了。
這一夜,第五批過門人間接性的,在終焉的尋求樂趣的任性下全部覆滅……
就這樣,第六批到達威福利山療養院的時候,終焉還是故技重施。
…………
“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為你們準備的哦……”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其中一名女人的臉頰,逼著她吃下了最後一塊兒餅乾。
“你們就像棋盤上的棋子,而我,才是下棋的人……”
隨著這批過門人的死亡,威福利山療養院這個副本多了一個禁忌條件——小心那個小護士。
然而,被困在這裡的人們出不去,這個消息也無法傳遞出去。
終焉站在療養院的頂樓,俯瞰著這片被黑暗籠罩的區域,眼神中充滿了掌控一切的欲望。
新的一批過門人又來到了療養院,他們帶著恐懼與希望,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怎樣的噩夢。
終焉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護士服,黑色長發在夜風中飄揚,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新的期待。
這場過家家遊戲,還遠遠沒有結束!
威福利山療養院罕見的下起了暴雨,雷聲夾著雨點瘋狂下墜。
暴雨傾盆的夜晚成了最終的舞台。
終焉站在頂樓的落地窗前,看著閃電將雲層劈成碎片。
她的護士服貼合在身上勾勒出駭人的骨感,黑色長發垂落在在臉頰兩側,反而襯得那雙眼睛更加明亮。
“你們以為……我會讓你們,比我先出去嗎?”
終焉的聲音混著雷聲炸響。
那群過門人中,稱得上是主導的男人的瞳孔猛地收縮,他在此刻才終於看清了這個女護士真正的樣貌。
“從你們踏入療養院的第一步起,”
終焉緩步逼近,每一步都在地麵留下血漬斑斑的腳印。
“……就都是我的棋子。”
她突然伸手一個一個的指著麵前的幾人,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翻湧著近乎癲狂的笑意。
“猜猜看,這個鐵門後麵,藏著多少你們前人的屍骨?”
隨著第七批穿門人在鐵門後發出絕望的慘叫,威福利山療養院的灰白牆上又多了一行血字。
終焉倚著牆壁,用染血的指尖一筆一劃地書寫,長發垂落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上揚的嘴角。
“今天是……第36天……”
她輕聲說著。
當最後一筆完成,她忽然轉身麵對空蕩蕩的走廊,對著黑暗輕聲說。
“下一局,該換個玩法了。”
應急燈在這一刻突然熄滅,唯有她眼中的幽光,在無邊的黑暗中如鬼火般明滅。
而那個無足輕重地灰白牆體上無邊地刻劃著,
“小心……小護士。”
——————
在這個被黑暗與恐懼籠罩的威福利山療養院裡,終焉成了最大的禁忌。
她如同一個惡魔,掌控著每一個過門人的命運。
她的遊戲沒有儘頭,每一批新的過門人都將成為她棋盤上的棋子,而她,將繼續在這片黑暗中,尋找著屬於自己的病態樂趣,書寫著屬於她的血色篇章。
在這無儘的輪回中,沒有人知道,終焉的內心深處究竟隱藏著怎樣的傷痛與執念,才會讓她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越陷越深,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但是……這個存在門外的人依舊不知道。甚至,威福利山療養院多出來的禁忌條件……他們都不知道。
而那些重新被困在療養院中的過門人,也隻能在恐懼與絕望中,等待著未知的命運降臨。
或許,當他們意識到這個世界遠比他們的想象中的更加危險時,可能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打破這個血色的棋局,逃離終焉的掌控,逃出門外,重獲自由。
但在這充滿謎團與危險的療養院中,這又談何容易,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每一個角落都隱藏著致命的危機。
而終焉,正躲在暗處,等待著下一場遊戲的開始……
她會……用她那病態的眼神,注視著每一個即將踏入陷阱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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