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門應該發生在一間古堡裡麵,古堡裡麵會有很多奇異的東西,千萬不要上手去碰。否則……”
阮瀾燭看著沙發上已經昏昏欲睡了的譚棗棗咬牙切齒道,
“譚棗棗!”
阮瀾燭站在落地窗前,修長的身影被窗外昏暗的光線勾勒出冷峻的輪廓。
黑色的風衣隨意地搭在椅背上,露出裡麵簡潔乾練的黑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透著一絲不羈。
他轉身看向沙發上的譚棗棗,目光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嚴厲。
譚棗棗斜倚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頭栗色卷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精致的臉上滿是困倦。
她半睜著惺忪的睡眼,聽到阮瀾燭的聲音,她下意識地挺直了身體,卻又很快鬆懈下來。
“嗯?”
“打起精神來。”
阮瀾燭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瀾燭。”
淩久時喚了一聲阮瀾燭,他手中拿著平板電腦,屏幕上展示著一幅神秘的肖像畫。
“這是一幅東歐畫家畫的肖像畫。背後的故事非常特彆。”
阮瀾燭的聲音溫和而沉穩,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
“經曆了三人買家,最後都被退了貨。他們表示自從買了這幅畫以後,每天都會被一個黑衣女郎如影隨形的跟著,甚至連夢境也不放過。最後,他們受不了了,慌亂地把畫退還給了畫家。”
淩久時的目光落在平板電腦上的畫作,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這畫看著……確實不太討人喜歡。”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
一旁的終焉好奇地湊了過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搭配淺色牛仔褲,清新可愛的模樣宛如鄰家女孩。
大大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她仔細端詳著畫作,越看越入迷。
“我倒覺得很好看啊……”
她低聲呢喃著,眼神中滿是疑惑。
“怎麼……還挺眼熟的呢?”
她歪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下巴,模樣可愛又認真。
譚棗棗這時也來了精神,坐直了身體,神色嚴肅地說道,
“我也查了?雨中女郎?這幅畫!彆說是買家了,畫作展出的時候不少的觀眾也出現了情緒波動,幻視幻聽!
而且後來畫的作者還產生了嚴重的精神問題。官方給出的說法,是有人嫉妒作者,在她畫畫的顏料和畫布裡增加了致幻的藥物和毒品。
至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沒有人知道。”
就在這時,程一榭從樓上走了下來。
阮瀾燭下意識地開口問易曼曼的情況,程一榭一臉溫和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