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見那個人,一直尖叫,一直撓門……事情呢,大概就這樣了。”
話音剛落,幾個新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渾身顫抖,死死攥著裙擺;角落裡的中年男人咽了咽口水,喉結劇烈滾動。
大廳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在外麵的刮風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兄弟,你運氣是真的好。”
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擠出一絲笑容,聲音卻有些發顫。他不斷用手擦拭額頭上的冷汗,眼神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淩久時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咬著牙說。
“我的運氣是真的不好吧......”
他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道月牙狀的紅痕。想到x組織接二連三的針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無奈,竟然有一天,這種運氣也會被稱之為好運氣。
終焉斜倚在雕花沙發上,指尖轉動著水晶玻璃杯。她小口啜飲著果汁,聲音慵懶而漫不經心。
“沒死就是好運氣,死了就自然不好了。”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一道冰冷的視線如利刃般射來,終焉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她偷偷瞥了眼阮瀾燭緊繃的下頜線,嘟囔著閉上了嘴。
“我就說說......”
她在心裡暗暗吐槽,這個阮瀾燭,占有欲簡直比城牆還厚。
阮瀾燭掃視一圈眾人,聲音低沉而嚴肅。
“大家小心,儘量不要碰到畫框和畫,雖然不至於死,但這就是禁忌條件之一。在未搞清楚其他線索之前,還是小心為妙。”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熊漆立刻挺直了脊背,肌肉線條在襯衫下若隱若現。他接收到終焉的眼神示意,周身散發出一股壓迫感,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真要是和畫框有關,這不到處都是?”
熊漆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話音未落,終焉的目光已經精準地落在楊美樹身上。果然,對方臉上閃過一絲不屑,又迅速恢複如常。
“應該不是隻有畫框就能觸發,估計還得有其他的條件共同進行才行。”
淩久時繼續說道,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
“昨晚上熊漆他們發現一件很重要的情況——有人在利用畫框害過門人。就是不知道是女主人......還是,在座的其中一位呢?”
阮瀾燭的視線如實質般落在楊美樹身上。他注意到對方瞳孔微微收縮,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卻仍強裝鎮定。不得不說,這演技確實有幾分火候。
“不過大家不用擔心,畫框已經被我們處理了。希望大家之後呢,及時發現,及時通知。”
阮瀾燭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去過頂樓的畫室和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間?”
“管家不是說,不讓去那兩個房間嗎?我們去那兒乾嘛?!找死啊?”
先前開口那個新人男人激動起來,聲音裡帶著明顯的恐懼和抗拒。
終焉嗤笑一聲,整個人慵懶地陷進沙發裡。她優雅地剝著荔枝,汁水順著指尖滴落。
“蠢貨......管家說的是"儘量不要去",你連這個都搞不清楚?兄弟,你天資有些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