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她爭風吃醋?”
宋斯年慢慢起身,直接比顧孟舟高了半個頭,他黑衫之下微微隆起的肌肉和顧孟舟空擋的襯衫形成了強烈對比。
宋斯年伸手一把揪住了顧孟舟的領口,將人拽至胸前:“有了老子這個珠玉在前,她能看上你這麼塊假玻璃片兒?”
“哎哎哎,這位兄弟,有話好說。”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下鄉知青,要團結。”
“嘿,不就一女人嗎?哥幾個傷了和氣,不值當。”
宋斯年用力一推,顧孟舟倒退了幾步跌坐進對麵座位的一個男知青懷中。
扭頭朝剛剛發聲的方向冷嗤了一聲:“剛最後那句誰說的?站出來,老子讓你知道值不值當。”
“不說是吧?”
“是不是你?”宋斯年隨手指了個穿綠色短袖的男人。
嚇得那人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
他又指著一個穿黑色長衫的人:“那是不是你?”
“我,我可沒說。”
宋斯年收起笑容,眉眼帶著厲色:“不說是吧?那我一就隨便指,指到誰算誰。”
“是他說的!”
“對,就是他。”
“這位同誌要敢作敢當,你也不想我們替你受過吧。”
“就是,你不能太自私了,話說回來人家小情侶爭風吃醋有你什麼事,跟個長舌婦似的被打了也是活該。”
“你…你們……”
一位留著寸頭一臉痘的男人被推了出來,這幫孫子剛剛不也在旁邊說得起勁嘛,現在一個個倒是正義凜然起來了。
虛偽,無恥。
寸頭畏懼的看了宋斯年一眼,看到他粗壯的胳膊更是瞳孔微縮。
剛剛這家夥可是單手把不鏽鋼杯子捏變形了。
他長得不到一米七,大腿還沒宋斯年胳膊粗,懷疑要是被來那麼一下能給他擰骨折了。
身後的人一直推著他,退也退不回去,跑又不敢跑,寸頭隻能色厲內茬道:
“你想乾什麼?車廂內嚴禁鬥毆,為了個女人何必呢,這麼多人看著的,我不過是說了句話,你要是動我到時候你被處分……”
“老子先給你個處分。”
宋斯年獰笑一聲,抬腿就準備走過去。
“不要。”
聲音很輕很柔,卻瞬間束縛住了凶猛的巨獸。
這種滿嘴噴糞的男人阮時苒根本沒放在心上,但他有一句話說對了,他的話嚴格意義上來說算不上侮辱他人。
宋斯年就為這話把他揍一頓有點說不過去。
要是在京城這點根本不算是,揍了就揍了,這都不叫事兒。
現在大家都是下鄉知青,還在火車上,這事很容易就鬨大,為了影響沒準還真會給宋斯年一個處分。
“哎。”
阮時苒有點頭痛,這家夥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宋斯年你能不能有點腦子?你以為還在家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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