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傳她私藏公社信件,公社查了,沒這回事。傳謠的,少添亂。”
程薇嘴唇發白,想開口卻被老王的眼神堵了回去。
顧孟舟低聲道:“薇薇,彆急,公社查賬還有機會。”
阮時苒站在人群中,嘴角微揚。她前世被程家謠言害得一無所有,這輩子用智慧和行動贏得信任。她瞥了眼李會計,心想:種子分配和賬目虧空,背後怕是有更大的貓膩。
夜色漸深,田埂上的月光清冷,阮時苒和宋斯年並肩走著,竹籃在肩上晃蕩,棉襖被夜風吹得鼓起。她低聲道:“宋同誌,公社查賬,你又幫了我一把,謝了。”她語氣輕快,眼中卻帶著探究。
宋斯年停下腳步,斜靠在田埂邊的樹乾上,語氣帶點揶揄:“謝?小阮,你這丫頭,心眼比誰都多。種子的事你幫了張二牛,連他那倔脾氣都服你。”他頓了頓,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你爹當年的賬目,查到李會計挪用物資的事,差點把他送進去。公社再查,怕是要翻出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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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時苒心頭一跳,笑了笑,語氣試探:“翻老底?宋同誌,你這消息藏得夠深,啥時候全抖出來?”她歪頭,眼中閃著狡黠。
他低笑,聲音低沉:“全抖出來?得看你這丫頭敢不敢接。”他頓了頓,目光深邃,“李會計當年跟你爹不對付,賬目的事,怕是衝著你來的。”他遞過一缸水,“夜裡冷,喝口熱的,彆凍著。”
阮時苒接過搪瓷缸,笑了笑:“衝著我?那我更得查清楚。”她前世被陰謀害慘,這輩子最會防患於未然。她抿了口水,語氣輕快,“宋同誌,這水你總幫我打,賬得算清楚。”
他挑眉,語氣帶點笑:“算賬?小阮,你這賬本,怕是比李會計的還厚。”他沒多說,轉身走遠,背影在月光下拉長。
知青點的炕上,油燈昏黃,屋裡混著潮氣和棉襖的味道。趙桂蘭盤腿坐著,啃著紅薯,語氣硬邦邦:“小阮,種子的事你幫了村裡,公社還讓你去縣裡培訓,程薇那丫頭怕是氣炸了。”她眼中帶著笑,遞過半個紅薯,“吃點,暖和。”
阮時苒接過紅薯,笑了笑:“謝桂蘭姐。程薇的謠言,村裡人沒信,她怕是沒招了。”她前世被孤立慣了,這輩子用真心換真心,知青點的氣氛都暖了幾分。
劉翠花從炕邊探頭,低聲道:“程薇昨兒還跟李會計嘀咕,怕是又憋著壞。”她瞥了眼裡間,“那丫頭,心思重。”
程薇從裡間走出來,臉色不太好看,擠出笑:“桂蘭姐,我沒憋啥。”她瞥了眼阮時苒,語氣軟得像在撒嬌,“姐姐去縣裡培訓,知青點都替你高興。”
阮時苒挑眉,咬了口紅薯,語氣懶散:“高興?程薇,你跟李會計嘀咕啥,村裡人可都盯著。”她目光冷淡,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程薇臉一僵,忙道:“我沒嘀咕!姐姐,你彆老冤枉人!”她轉頭看向顧孟舟,像是求救,“顧大哥,我就是關心大隊。”
顧孟舟皺眉,聲音拔高:“阮時苒,你彆老揪著不放,村裡人誇你,你還想咋樣?”他語氣硬,像是想壓住氣氛。
周秀英從裡間探出身,冷笑:“揪著不放?小程,你傳謠言,知青點都讓你攪得不安生。”她抱著手臂,語氣不屑。
宋斯年從門外進來,手裡提著鐵鍬,淡淡道:“不安生?程薇,公社查賬的事,你跟李會計的那些話,最好自己去解釋。”他語氣平靜,眼中卻帶著冷意。
程薇慌忙擺手:“我沒說啥!宋同誌,你彆聽她亂講!”她攥著棉襖,眼神陰沉。
夜深,阮時苒躺在炕上,腦海裡閃過程家前世如何用信件栽贓她的畫麵——偽造的信件讓她背上不忠不孝的名聲,單位同事冷眼相待,最終一無所有。她攥緊拳頭,心想:這輩子,程薇和李會計的每招陰謀,她都要拆穿。
幾天後,村口的老槐樹下,村民們圍坐著,搪瓷缸裡裝著熱茶,聊著春耕種子的事。張二牛咧嘴笑:“小阮,謝你幫分種子,我家地能種上了。”他遞過一籃子紅薯,“我家存的,給你吃。”
阮時苒接過籃子,笑了笑:“二牛哥,謝了。種子的事,大家一起出力。”她前世被誤會慣了,這輩子用行動換來信任,心頭暖意漸生。
王嬸走過來,低聲道:“小阮,公社查賬的事,李會計慌得不行,聽說賬目虧空的線索,牽扯到外頭的糧販子。”她壓低聲音,“你幫村裡這麼多,程薇還傳謠,太不厚道。”
阮時苒笑了笑:“王嬸,謠言擋不住,公社查清楚就行。”她目光掃向大隊部,心想:李會計和糧販子的勾結,怕是要露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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