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一言不發的樣子,他無奈的看著我,似乎是希望我可以自己說出正確答案。
但在幾分鐘之後,我仍然默不作聲,他長歎了一口氣。
“唉,看來你還是直腦筋,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我們可以利用其他元素來提高我們的傷害。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你造成的傷害已經不是風元素傷害了,但你要知道的是能打贏就行了。是不是?”
聽到他這麼說,我豁然開朗了。原來師傅是一個這麼直白的人。
因為在此之前我就想過這種說法,但我怕師傅會罵我。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前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十分嚴苛的人,畢竟他的樣貌就讓人感到嚴肅。特彆是那消瘦的身子與仙風道骨的氣質……真讓我感到緊張。
不過現在這些的猜測都已經完全沒有意義了,能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會嚴肅?
“好像也是,那麼,該如何轉化為我所用呢?平時我都隻是借助他們的力量來打出傷害,那像您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應該隻需要竊取一點點,而不是說讓他們把整個大額度的那種元素能量積聚我的身上?”
“這個的話,你先把這三個基礎練會了,我再教給你。在傷害的話,你的力量差太遠了,從兩個方麵來說,一個是天賦,一個是努力程度。最主要的還是天賦,畢竟學習的那些元力技。”
“………”
“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去睡覺就回去睡覺,你明天應該還有課,對吧?”
“嗯嗯,是的,明天還有課。”
“那就快回去休息吧,在這幾天的時間你也不要忘記練刀法,直到把你的刀法完全糾正。”
“好的,師傅。”
在我說完話後,他又拿去掃帚開始打掃著周圍的衛生。而我也聽從他的話回到了我的床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而我在床上難眠,一直在想。主要是我感覺師傅似乎在放水。
畢竟我的刀刃在觸及那木樁時,我可以感受到它的材質與白天的材質完全不同。
白天的時候感覺要硬了許多,當然也有可能是我休息不好。因為他叫我回去休息那一段時間,我也並沒有休息特彆好,而是在夢中特彆難以掙紮的在想,如果失敗了又會怎麼樣?
而在晚上的時候,總感覺我權利都會完全發出來,這種全力沒發出來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情緒問題。
就算我已經通過了測試我的心裡麵還是有些忐忑的,所以現在在床上還是特彆的難以入眠。
於是第二天,我在上課時昏昏欲睡。
“所以這個東西是這樣的,你們知道了嗎……”
“嘶,葉隱霜…”
“嗯…嗯?”
神魂分離的我,看著我的今天同桌,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大大的疑惑發生了什麼。
“葉隱霜,起來回答問題!”
看著老師有些生氣的樣子,又想了想我剛剛完全沒聽課,我直接自覺的走了出去,在門口站著。
“……”
老師看著我直接走了出去,她沒有說什麼,而是看我的離開後繼續講她的課。
按照她的性子,我如此目中無人,她一定會在課堂之上大發雷霆……
“嗯,你怎麼不吃,是菜不合胃口嗎?”
“啊,不是不是,我隻是走神了…”
“我還以為是菜不合胃口,你不會還在想剛剛的事吧……”
磐嘯看著我依然眼神迷離的樣子,他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是,嗯……我隻是在想她為什麼沒有罰我。”
看著我“魂”回來了,他有那這筷子吃了起來。
“也是哈,你彆說老蔣也怕她……誒,你是不是最近幫了她什麼?”
“嗬,我幫她?算了吧我恨她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幫她…”
“嗯,那的確是讓我感到特彆奇怪,你又沒幫她做什麼事,她怎麼會這個樣子?算了,快點吃東西吧,一會兒還要跟我去找陸毅嵐。”
“哦。”
於是在他的催促之下,我立刻風卷殘雲,將眼前的東西全部吃完之後,便和他去到了陸大哥的住處。
當磐嘯帶著來到一個看來樸實的宅邸後,他走向朱紅的大門前輕叩著好像是金色的門環。
“來了,來了。”
開門的是一個婦人。她在開門看到磐嘯後隨後說。
“原來是磐嘯啊,你們是來找陸少爺的吧。他在後院,我給你們帶路吧…”
“不了,劉阿姨我們自己去吧,雖然我好久沒來了但我還是記得路的。不麻煩您了。”
“好,老身先去忙了。”
隨著老婦人的離開,我跟著磐嘯來到宅邸的後院。先引入眼前的一棵巨大秀麗的桃樹,微風輕拂粉色的花瓣隨風觸及我的麵龐。
桃樹之下矗立一座石亭。磐嘯示意我向石亭的方向走去,當我走向石亭後,我仔細發現石亭的五根石柱上雕刻著一些東西,好像是描述了一個傳說。
正當我仔細看時,磐嘯催出我走快點,我們繞過石亭後,我們正好看見陸毅嵐正對著鐵樁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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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氣……去!“
陸毅嵐彙聚著元力於掌間,待元力彙聚成一個細小的金色光點於指尖後,他快速地將這個光點發射到鐵樁上。頃刻之間我感到了周圍的氣場發生了湧動。
“看起來不錯,到什麼境界了?”
“哈,你們來了。我隻不過在練一練,等你們而已。”
“對了,陸大哥,你剛剛使用的是什麼秘技?”
“哦,沒什麼隻不過是我自創的使用元力的方式,畢竟我不像你們一樣有自己的武器,我習慣用拳掌。對了,磐嘯,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當然帶了,走吧,葉隱霜,你在這等我們,一會晚點在這裡吃飯。”
磐嘯話說完後我點了點頭,看著他倆遠去的身影之後,於是我就來到了那石亭旁邊,觀察著上麵雕刻的東西。
[三界初定荒古之時,邪祟如蟻附膻,金之神蓐收執刃立於風口。那刃名“金節”,是他以凝金石精鍛了三百年的“眷屬”,刃身薄如蟬翼,揮時隻聞裂風,不見刃光。蓐收靠它斬過九幽爬上來的骨魔,劈過吞了整座城的霧妖,世人都說,金之神與金節,是天地間最正的影與光。
轉折在“封蠱之戰”。地底的“邪主”破印而出,攜著百萬怨魂撞開地界之門,蓐收與眾神守了七日七夜。第八日黎明,他肩頭被“邪主”的骨刺洞穿,腹腔的金血混著碎骨淌下來,濺在金節的刃上。那時他已力竭,看著邪主的利爪朝自己天靈蓋拍來,竟抬手將承影攬在懷裡——不是擋,是將心口的血、喉頭的魂,全往刃身裡按。
“金節…”他聲音碎得像金箔,“我死了,你得……協助其餘神…”
話音落時,蓐收身軀化作漫天金屑,而蓐收猛地掙脫,懸在半空震顫。刃身上的血痕凝成鎖鏈似的紋路,裡麵裹著蓐收沒散的魂碎片,利用這些東西,它竟幻化出了人的模樣。在這一刻,代替著原主協助其餘的神,將邪主一起封印了。
隨著這場戰役之後,其餘神都不知道他去了哪,畢竟在那時候他有了自我的意識,也有了足夠強大的能力,再加上那場戰役之後整個世界,基本都已陷於荒蕪…
不過就在荒古快結束的那個年段中,世界上竟誕生出了第二位金之神,這時的眾神都感到很詫異,那忙詢問這代金之神是否知道曾經的一代金之神所用的那把利刃去哪之後,二代神卻說他消失於荒漠之中,掩埋於黃沙之間。
在那場戰爭結束之後,利刃在尋找,在尋找適合作為原主傳遞的人這一找,便是百萬年。
他曾故意落在過帝王的金鑾殿,看那君主握著它時眼裡隻有權謀,便趁夜滑入鞘,悄無聲息地遁走;也曾有意沉進過漁人的網,那漁夫見它是金器,隻想著換米糧,它也隻在月光下閃了閃,沒露半分靈息。直到在江南的一座山廟裡,最後撞見個少年。
少年是個孤兒,卻總把僅有的餅分給受傷的野狗,見山牆漏了雨,便踩著凳子一磚一瓦地補。那日山上來了隻作祟的山魈,少年沒跑,竟舉起柴刀護著躲在他身後的小和尚。承影懸在廟梁上看了許久,看少年被山魈掃倒在地,額頭淌著血,卻還攥著柴刀不肯鬆——像極了當年在封蠱戰場上的蓐收。
它落下去,輕輕碰了碰少年的手背。少年驚得抬頭,見是柄泛著暖光的刃,竟沒怕,隻小聲問:“你是……迷路了嗎?”
金節在他麵前轉了個圈,刃身映出蓐收模糊的影子。他沒開口,卻把前因後果遞進了少年的識海:蓐收之死,邪主之禍,還有“傳承”二字背後的重量。少年聽完,沉默了半晌,抬手摸了摸金節的刃身:“我沒神力,也不會斬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