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使用完了自己最強的一擊時,發現身後的心月狐似乎還在念叨著什麼,而下一刻,八條尾巴盤旋成一朵雪蓮的樣子,雪蓮上的花瓣幻化成數千枚冰針,這些冰針如同鮮活的生命一般,以各種特殊的路徑以及角度封鎖了是否有可能逃跑的所有路徑。
當千枚冰針都紮在他身上的時候,刹那之間,每一根針都炸開了。當冰針炸出來的雪花掩蓋了我們的視野,當雪花慢慢褪去時,他已然成為了“雪人”。
“啊……終於結束了。”
當心月狐釋放完自己的技能之後,將自己的魂體收回,並長歎一口氣。
“嗯,話說前輩,您剛剛為什麼沒有立即出手啊?好像你還在念叨著什麼?”
“我這個技能需要蓄力啊,你問我剛剛在念叨什麼也沒什麼,隻是我在想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為什麼會想自己下手狠不狠呢?如果不下手狠一點的話,那就救不回他了呀。”
“也是不下手狠的話,怎麼會救得了他呢?隻是說我還想起來這朵蓮花是他去雪山上給我摘下來的。世界上就隻有那幾朵很難摘的。我覺得,大人應該也沒必要了解這些,隻是一些個人的私事罷了,不說了。”
“啊,我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還可以繼續講下去呢,那沒事啊,那我們先去看看他。”
當我們靠近室火豬的時候,他的身上還是覆蓋著大量的積雪,而過了一小段時間之後,這些積雪似乎並沒有要劃去的意思,這時候的我們決定再等一等。
足足有了兩柱香的時間,這雪還是沒有任何化掉的痕跡,心月狐臉色變得愁容了起來。而也就在這一時刻,雪人的嘴角出現了鮮紅的痕跡。
“怎麼,怎麼會!”
她眼角裡麵的那淚水在不停的打轉,有一兩滴甚至落在了雪人的身上,瞬間凝結成了冰。
“不對,肯定是我剛剛下手太狠了,果然……還是像他說的一樣,儘量對任何人都不要使用這個技能,除非是想殺死他!我……我就不應該用……他送我的東西,將他給害死。”
看到她這種悲傷的情緒,這一時刻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對她進行安慰,她畢竟是女人,她的心思我還是琢磨不透,而沐殘這時走上前來對著她說。
“前輩,你也不要難過,話不能說的那麼全,我還可以試著用禹水看一下,可不可以將先生喚醒。”
聽到這裡,心月狐立刻整理了自己的表情,回到了平常的那種狀態,可能是聽到這裡禹水還有治療人的作用,也並沒有那麼難過了。
此時的沐殘從遠處將剛剛他踩著的禹水重新拿了起來,拿在手上時候。發現禹水的外觀似乎有一些變化。
當沐殘正想用自己的元力通過禹水作為媒介來治療室火豬的時候,吸收了元力的雨水又開始展露出它原本蔚藍色的樣子,可是這顆蔚藍色的珠子內部似乎有了一些裂痕,似乎這些裂痕是因為剛剛室火豬的踩踏才形成的。心月狐和我都在看到了禹水的裂痕之後,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沐殘並沒有管得了這麼多,繼續對室火豬進行的治療,而就在這時候室火豬的身體突然又發生了異變,隨著雪慢慢褪去出來的是一個樣貌平凡的衣著也沒有剛剛那麼曠野粗放,反而是一個著裝比較整潔男子。
冰雪徹底化了之後,那個人緩緩的醒了過來。
“咳咳,你……你是。月,月……”
當聽到他說月了之後,心月狐立刻衝上前來看著他。
“嗯,是我。你還記得……”
隻見那個人緩緩的被心月狐扶了起來,並開始問心月狐。
“他們是……”
“我甚至我兩位大人協助我來救你的,如果沒有他們的話,恐怕接下來就……”
心月狐將這一次事件的來龍去脈,詳細的對著室火豬說了之後,室火豬深感抱歉。
“水龍王大人,對不起,是我損壞了你的法寶,您看您要如何處置我?雖說我的道歉還是並沒有對雨水進行什麼修複作用,但是還是希望您能對我進行處置!”
沐殘拿著蔚藍色的雨水,看著裡麵的裂痕,眼神裡意味深長,同時長歎一口氣,對著室火豬說道。
“哎,這也並不能完全怪前輩啊,畢竟前輩又不是本心所導致它的破碎。嗯……這件事我並不怪前輩,隻是……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辦法把它重新修複好就行了,像前輩說的什麼處置的話,還是算了,畢竟我又不是真正的水龍王,我的父親才是。”
“啊?這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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