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他跑上去了?會出大問題是嗎?”
“這倒沒什麼,先不說了,抓緊上去吧!”
鬥木獬重新站了起來,握緊了手中那把石錘,石錘在他手中轉動了兩下,之後他用力錘擊了地麵,地麵刹那之間又重新爆出一棵巨藤,而那顆巨大的藤蔓就如同飛龍一般直衝上天,穿過雲層。
當一切都準備好時,卻停下了腳步,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似乎想對我們說什麼?
“兩位大人過來的時候應該看到箕水豹了吧?”
“箕水豹前輩,嗯……看到了,怎麼?”
“他應該沒有刁難兩位吧?”
“沒有沒有,他隻是讓我們留下來陪他做遊戲,然後我們趁他不注意才跑過來,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算得罪到他。”
“嗯,那也沒多大事,他的性情本就那樣貪玩。上去的話,可能會麵對一個凶獸叫做鬼車。”
“鬼車?”
“嗯。”
剛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除了他以外,都驚訝了一下,我更多的是很好奇,他所說的鬼車是什麼。難道是鬼魂之類的東西嗎?
“師兄,鬼車的話,我們不是在之前就已經將那不是已經死了嗎?”
“幾萬年前,我們並沒有把他殺死,力量完全不夠,那時候的我們,僅僅隻是將他封印了起來。當然,你們力量耗儘了,當然不會記得那個僅僅是那一日清醒的僅僅隻有我和房日兔,於是我做了這麼一個決定,沒跟你們說實話,若和你們說實話的話,我相信結局應該不會那麼糟糕,怪我那時候那麼自私,並沒有告訴你們真正的事實。”
正當我還在想他說的這個東西是什麼的時候?室火豬整個人突然倒了下來。嘴角隱隱約約的還看出了一點血絲。
“你怎麼了!”
而心月狐看見後,迅速查看他的情況,而我們後知後覺的也圍了過來。
“我感覺呼吸好困難,我記得剛剛元力並沒有消耗透支啊!”
“怎麼回事?你剛剛還好好的站著,怎麼突然……”
“我感覺元力流失的好快,好難受……”
就在這時,心月狐也突然倒下,嘴角竟流出鮮血出來。一個人失去了知覺,而這個時候,沐殘靠過去搖了搖她。
“前輩!你們怎麼突然……”
“師兄師姐!”
當鬥木獬說完也倒下了,也是一樣的嘴角開始流出鮮血,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前輩,你們怎麼突然都出現了這樣的症狀?”
“大人,我感受到了那一道裂縫已經被打開了。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還請大人去查看一下鬼車的情況,不要……讓他去破壞我們的結界!”
當他說完也閉上了眼睛,失去了知覺,而正當我們還在試圖如何讓前輩們都醒過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在了我們身後。
“啊,終於讓我找到你們兩個,遊戲都還沒玩完就跑了是吧?準備接受懲罰吧!”
原來是箕水豹,他一臉很生氣的樣子,似乎我們做了什麼很過分的事。
“前輩,您還是彆動手,快來看看吧!”
那走近發現躺在地下的三個星宿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並抓緊沐殘的衣袖質問道。
“你們你們……怎麼可能對他們三個動手?”
“前輩不要誤會,我們並沒有並沒有這麼做,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個前輩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剛剛還好好的,現在突然突然就……”
“我不是你們做的,他們怎麼可能會突然這樣?我知道他們遠離消耗很大,但是也不至於出口吐鮮血這種事情吧!而且你擁有禹水,你肯定是有那種能力的。”
“我聽室火豬前輩說好像是天上的那個裂縫裂開了,是那股力量所乾擾的。”
“裂縫?可是鬼車在幾萬年前不就已經已經被殺死了嗎?現在怎麼又……管不了那麼多了,那還是麻煩你們兩個跟我上去一趟,看一下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候的我還故意問了一下他。
“難道不做遊戲了嗎?”
“遊戲固然重要,但是大家的生命更為重要呀,遊戲的話,作為懲罰,就罰你們倆跟我一起走,去上麵看一下。”
於是,沐殘正準備幻化成原形,帶著我們往上飛,而他阻止了我們,並告訴我們要順著這根藤爬,如果直線往上飛的話,容易被空中的雲層遮擋視角迷失方向。
當我們順著這根藤蔓爬到了一座空中懸島的時候,月早就已經悄然來到了我們的頭頂。
當我們成功抵達了空中懸島的時候,其上麵的景色十分的優美。整個空中懸島最為顯眼的就是那棵修長的古樹,而整個空中懸島是以古樹為中心,群山環繞,古樹所在之地就是峽穀中心。
一陣清風拂過,峽穀裡流淌出來的泉水都帶著古樹所飄落下來的花。
若將這整個空中懸島,繪製成一幅畫,而作為點睛之筆的地方就是古樹上的明月。閃爍著點點星光的夜在月的熏陶之下將古樹該有的靜謐與朦朧發揮的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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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穿過空中懸島來到其中的古樹下時,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是一座由古樹為主體結構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