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還在想,剛剛鬼車明明都被封印了,怎麼突然又以真身跳出來給我們一擊的時候,一灘水突然蹦在了我的臉上。
“喂!你們睡醒了沒有?”
“啊?這,這是哪裡啊?”
“哪裡?我還想問你們是哪裡來的?怎麼突然掉到了我的池塘裡來?”
看著眼前熟悉而又蒼老的麵容,我第一時間反應過過來問了一句。
“咳咳,你是箕水豹前輩是吧?”
“嗯?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沒見過你啊,真是怪了,難道是剛剛……”
在他解釋了他在他所在的這一片區域,也就是,星橋這塊區域用了空間法術。而這一塊區域容易發生時間錯位而導致誤闖進來的人,直接出現在其他時間段當中。
“哦,所以你們是坐那個列車過來的是吧?”
“嗯。”
“你們誤闖進來,來到了其他的時間段,這很正常,但與其說這是一個空間法術,不如說這是一場夢。”
“夢?”
“對我們對於夢的理解,也就是不同的時間,不同的空間,發生著同一件事,隻不過其中發生的一些事,大部分都為真實,隻有少部分為假的,而我又可以操縱一定的夢,所以剛剛你們做夢時,可能是想可能是參與了一部分,我的思想在裡麵。”
“哦?您的思想。”
“對,就是我的思想,其實那一天我的師兄師姐們都離開了,的確這是事實,但是鬼車沒有出來,鬼車真的沒有出來,他們的確拖住了時間,差我一個人的原力,而他們那一次其實也沒有複印好,因為少了我一個人的原理,所以你看現在的天空是不是你當時所見到的天空是一樣的。”
看著天空那暗紫色的樣子,就感覺到不寒而栗,畢竟鬼車那極其醜陋的長相,的確給我來了一點心理陰影,於是我點點頭。
“對,就因為差我一個人的元力,而且既然你們來了,要不就跟我走一趟吧,再去見見他們怎麼樣?這一次我要獻出我的元力像他們一樣,也就是犧牲。你和你的朋友沒必要攔我,像我師兄說的一樣,這終究就是宿命,好不容易修煉到八段,我也感覺挺可惜的,不過這就是命啊,既然我選擇了,那我就應該把它做好。”
“那我們可以拿出自己的一點元力幫助您呢?”
聽到沐殘說這句話,他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並扭過頭來對我們兩個說
“嗬……可以可以,那就麻煩您兩個了,哈……準備好了嗎?準備好就走了。”
我拍了拍躺在地上時所沾染在衣服上的灰,同時立即起身來,跟在沐殘和箕水豹前輩身後。
當我們離開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水池之後,就我們走向那棵遠處仍然屹立在我們視角中的枯黃的巨藤。
當我們逐漸向它靠近的時候,我們印象中出現的門和塔就來到了我們的眼前。
它們的樣子顯得是如此的蒼老與破舊,似乎很久沒有人去維修了,而我也想到這之前是心月狐前輩和室火豬前輩以及鬥木獬前輩“存在”的地方,他們的身影似乎就出現在了我的眼球之中,畢竟他們也沒有真正的離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成功的走到了那巨騰之下,他顯得是如此的滄桑,經曆了時間的長河之後,可能是因為沒有人再去對他使用木元素力,導致它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脆弱。
風,輕輕吹動它都會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而那些殘片黃葉也隨風而舞,輕輕地飄落在我們的身前。
“這看起來太危險了,還是不要挎著這枯藤上去了,我直接踏兩下,我就可以直接上去了,你們能跟上嗎?”
“可以的。”
“行,快趕上。”
果然,他輕輕的踏了兩下,就直接穿過了雲霄,躲在了雲層之上,我們抬頭望去,我也隻能借助沐殘幻化成原形,帶我慢慢的飛了上去。
這整個路程大概花了一柱香的時間,我們終於來到了我夢境中所破碎的那個平台,那平台上出現的四個石像極其的陌生,但有極其的熟悉,我很想親近他們看看我認識的前輩是否被磨損,不過在我正準備走近的時候,箕水豹前輩停住了擋在了我們的身前。
我和我沐殘不動時,他就向前跨了一步,並深深的鞠躬同時,他還在喃喃自語道什麼,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鞠躬,但沐殘還是拉著我跟著他一起鞠躬。
“嗯,好,既然你們說要幫我,那就請水龍王大人用禹水轉換元力輔助我完成這一次的“活動”。
他緩緩的走向那座未被損壞的石燈前,和旁邊四盞燈的樣式不同的是,它綻放的光芒不僅微弱,而且毫無生機,看上去都是快即將熄滅的樣子。
而其他四盞燈綻放的方式,都是以四位前輩的手作為燈芯來進行綻放自己璀璨的光芒。這四盞燈麵前,他眼前的這一座顯得是如此的嬌小單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