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在聽了他的話之後,便靠在了沐殘的旁邊,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發現身旁的沐殘不見了,而且昨天晚上我看到的所謂的宅邸什麼東西都通通消失了。
唯一留下的東西就是昨天晚上我在院內所看到的那棵帶著血紅色楓葉的楓樹。
“沐殘?沐殘!角木蛟前輩!”
我發現情況不對,我就在大聲的叫喚著他們的名字,同時我也在周圍尋覓著,希望能找到一些他們離開時留下的蛛絲馬跡。
在我開始大聲呼喚他們的名字,一段時間之後,在遠處似乎有一個人聽到了我的叫喚聲,正朝我的這邊方向跑了過來。
在我喊了將近十多分鐘之後,並沒有得到回應,同時也找不到他們離開的痕跡時,我在原地傳起了粗氣,突然我感覺有一陣風,從我的身後吹過。
是我回頭去看,又是昨天晚上追著我們的那隻尾巴冒火的老虎。於是我加快了自己的步伐,奔跑了起來,雖說這時的我已經很累,但是我的大腦告訴我這時候不能停,停了的話就會被吃掉。
僅僅隻是一分鐘,他就拉近了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果然兩條腿是永遠跑不過四條腿的。
也就在我發現他離我僅僅隻有十米的時候,我本打算說用自己的位移拉開我和他之間的距離,沒想到我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他就直接把我撲倒在地。
還想試圖反抗,沒想到他的力氣出奇的大,直接把我狠狠的摁在地上,我動彈不得,於是這個時候我就。
“彆吃我!彆吃我!”
隻見那老虎將我叼起來,真以為他要把我吃掉的時候,沒想到他直接把我擺正,然後變化出自己人形的樣子,便對著我說。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昨天追了一晚上那個,那你那朋友居然還拿武器錘我,我真的是服了,我是想警告你們彆往這邊走。”
“啊!我還以為你要吃了我……抱,抱歉……”
“哎呀,沒事了。”
我打量著眼前幻化成人形的虎獸人,雖然隻比我高一點點,但是他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有安全感,畢竟他隻穿著一件單薄的上衣,是無法掩蓋他發達的肌肉。
在他對著我說這些之後,我內心有一點點的內疚,但是想著動手的又不是我,好像心裡又沒那麼內疚了。
在他喘完幾口粗氣之後,平複了麵部表情,以比較平和的口吻問了我。
“呼呼……你的那個龍族朋友去哪去了?怎麼沒見到他?”
“對,我剛剛也在找他,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遇到了角木蛟前輩,然後他給我朋友聊完傷之後就我就睡了一晚上,他們倆就都不在了,還有那些我見到的東……西。”
“角木蛟?我大概知道了,先不說這個那個,我的名字是尾火虎,是管理前麵幾個山頭區域的星宿。然後接下來我所說的東西,你不要太震驚,因為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就是我們都被星辰應龍控製了,隻不過我們這種控製是有時間的,因為我們的實力是比較強的,他不能一直控製我們,他隻能在某個時段對我們進行控製。所以你現在看到的我是意識正常的我,我隻有在晚上的時候意識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先對昨天晚上的事說一聲對不起。你的朋友我估計他應該是帶走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先出去將火翼蛇請進來,幫我把我身上的問題給解決了。”
“啊?”
雖說在聽他講這些話之前,我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但是在聽完他說的這一大堆話之後,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讓火翼蛇將我身上的這個被魔化的部分給去掉,因為也隻有他可以做得到,畢竟你應該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把我身上的這種魔化的氣質給去掉吧。”
“那……嗯,行,不對。”
在他說我可以將火翼蛇前輩請過來的時候,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著之前虛日鼠前輩將那個傳送裝置拿給我的時候,好像掉了一塊。
他看著我在翻,找著什麼東西,然後他從自己的手裡拿出了一塊石頭遞了給了我。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
“啊,對對對。是這個。”
“你們昨天晚上跑的太急了,掉在了路上,我追你們的時候,我發現撿了起來這個東西就是那個傳送裝置,是虛日鼠給你們的吧,快去吧,我在這等你。”
我將元力注入到兩個石頭上,突然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天而降將我吸向天空。
當我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火翼蛇前輩麵帶笑意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