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不遠處正有一個打掃衛生的老伯,這雖然隻是一個平常的現象,同時按道理來說,他這種橘子,並不會影響我的太多興趣去關注他。
但是我能明顯的感覺的到,隨著他的逐漸靠近一股很強大的風元素力也在向我蜂擁而來。
於是當他靠近離我僅僅隻有十米之遠的時候,我站起身來重新捏著我的雙刃開始對這個盾牌發起進攻。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一瞬間,為什麼我的攻擊性那麼的強,明明元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他靠近我就感覺整個人又重新燃了起來。
“凝風……”
“咳咳。你再怎麼努力都沒有用。方法都沒用對一直在瞎打,有用嗎?”
“嗯?”
我聽到一個聲音在我耳邊傳來的是時候放下了,手中凝聚元力的雙刃,同時轉頭看下那個方向。
“為什麼這麼說呢,老伯。”
聽到我這麼問之後,他也停下了手中的掃帚轉過身來看我。
他身著一襲蓑衣,頭戴鬥笠。當他抬起頭看著我的時候,我發現他雖麵容蒼老,白鬢白須。但是他給人的一種氣質和感覺都是風骨猶存。
特彆是他將手中的掃帚走從地麵輕輕的拿了起來的時候。就猶如他握住了一把長刀,似乎下一刻都想與我對決的那種樣子。
“你自己想想吧,就算你真的能看破這效率也不高呀,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先研究技巧。一味的使用蠻力很多問題都無法解決,無論放在實戰還是理論。”
他在說完大道理之後又用掃帚輕輕的掃著周圍的落葉。
我聽完他所謂的大道理之後,我心裡麵也在想著,我再怎麼蓄力元力都達不到所想要的效果。
本來風元素力在所有元素力當中體現出來的效果本就不是那麼的明顯。
這一刻,我才突然悟出為什麼我的那本《煉風秘法》上是這麼寫著的。
“……風必依他物以顯其形,若無附著之物,則難以彰顯其本貌。然欲自顯其形,須多技與強能也……”
雖然這一段話你直接拿給我讀,我是完全不懂的,但是我有一個人形翻譯器啊。一般不懂的東西,我就問問沐殘,反正這段話大概意思就是說。
我需要依附於其他元素,我風元素力的本身實力才會展現出來,但是如果自己想展現出來的話,就要大量的技巧和強度,我覺得我對風元素力的認知算挺高的了,可能我缺少的就是一點技巧。
想到這裡我把手上的武器放在地麵上之後,就像身前這位老伯行了一個禮。
同時我學著沐殘平日裡對待前輩的那種彬彬有禮的態度,然後去問了老伯一句。
“還請前輩,指點一二。”
當我做出這樣的動作,以及說出這樣的話語的時候他將手中的掃帚輕輕地轉了一下,僅僅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少走充滿稻草的那一段直接變成了鋒利的刀刃,馬上在他手中就變成了一把長長的武士刀。
“好那你看著,看清楚我手上的這把刀,你看清楚現在的刀身是不是跟普通的刀身顏色一模一樣?”
我仔細的看著他手裡的武士刀發現和平日裡普通的兵器絲毫不差。
就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向我走了過來,同時他從我的頭上抓了幾根毛下來。
“好,你看…”
他將從我頭上打下的幾根毛輕輕地放在他的刀刃之上,但他隻是輕輕的將毛發放到那刀刃之上。
待我的毛發觸碰刀刃時,它隻是輕輕的滑落了過去並沒有什麼變化。
“在沒有風元素力附著於武器上的時候這把武器很普通,雖說他已經足夠的鋒利了,但是你發現他是不是連毛發都切不斷?你再看看…”
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風元素力出現在了他的武器之上。
這時候的武士刀刀身的顏色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變得非常蒼白如從那青天中的狂風般,躁動於刀身但又平靜於刀形。
就在這時候他將,剛剛散落在地麵的幾根毛發,重新撿了起來,然後又放到了那刀的刀刃上。
當我的那幾根毛發,快觸碰到他刀身的那一刹那時就莫名其妙的斷掉。
我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回想著剛剛我所見到的畫麵,我這時候意識到一個點。
原來元素力附著於武器之上不僅僅是讓武器獲得元素力,更多的是讓元素力在武器上有了施展的點。
因為剛剛他的這麼一個實驗就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不是刀尖破壞了我的毛發,而是元素力破壞了我的毛發。
就在這時候我仔細回想著,我之前將元素力附著於刀刃上的情景,我僅僅隻是讓我的出招速度和出刀速度變快了,並不是讓元素力活躍於我的刀身上。
最直觀的就是我的刀身沒有變顏色,這是我總結出來,我之前錯誤的點。
而他看著我恍然大悟的樣子,就重新將手中的武士刀又轉了一下,又變回了一把普通掃帚的樣子。
當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我轉頭問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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