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見到宋飛臣那張臉,下一瞬目露凶光,用力地擦了一下嘴。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此子若真有這般心思,斷不可留!
不能毀她道心!
宋飛臣見狀,眸底暗芒飛逝,師尊果然抵觸超越師徒之外的情誼。
因為一個夢,竟動了殺心。
“師尊,我怎會在此?”男子麵容蒼白,虛弱得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會死掉。
宋儘歡盯著他,“你剛才做了個夢,還記得嗎?”
宋飛臣一臉茫然,“夢?什麼夢?”
緊接著他又好奇道:“師尊怎會知道我做了夢?”
宋儘歡突然想起,夢將要醒時,那個人說,他叫霍擎蒼。
但她進的是宋飛臣的夢境不是嗎?就算不是同一個名字,也是同一個人不是嗎?
她不死心地問道:“那你可還記得霍擎蒼?”
“師尊,他是誰?”
宋飛臣麵上的茫然更甚,不似假的。
宋儘歡稍作沉默,“沒誰,你醒了就好。”
看來真沒印象。
她心頭莫名鬆了一口氣,唇角一彎,拍拍他的肩膀安撫道,“莫擔心,我們很快就能出去。”
不過是個壓製修為的秘境罷了。
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
宋飛臣盤腿打坐,思緒卻早已被妒意占滿。
師尊還記得霍擎蒼的名字呢!
早知她如此抵觸師徒戀,當初說什麼也不會成為她的徒弟了。
霍擎蒼又算什麼東西呢?
不過是他夢中的載體,承載著他對師尊見不得光的感情罷了。
也敢跟他吃味。
妄想讓師尊將他們區分?
怎麼可能呢?
師尊若真的區分了,又怎麼會問他關於夢的事?
根本沒必要放在心上,夢一醒,霍擎蒼誰也不是。
就算他再怎麼不願承認,他就是他,他們是一體的!
過了兩刻,兩人已調息完畢,走出石洞,外界早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刺骨的寒風呼嘯而來,大地被白雪覆蓋,瞧不見一點綠色。
宋儘歡心頭大喜,當即從儲戒中掏出一個金色的大缽,缽口朝著風吹來的方向,將寒風吸入。
沒過多久,金缽脫離宋儘歡的手掌,懸浮在半空中,越來越大。
直到大得能容納下兩個人,才縱身一躍,跳進去後,從缽口探出個腦袋招呼道:“徒兒,快上來!”
宋飛臣不假思索地跟著跳了進去,望著光滑的內壁,好奇道:“師尊,這是何物?徒兒從未見過。”
“這是守冬前不久新煉出來的法器,毫無修為者也可用。
隻需要吸入一點的風,就能起飛,而在飛的過程中,又會產生一定的風,可以一直飛。”
“缽體用的是最堅韌剛強的十階寒氤電乾龜的龜殼而製,在這秘境之中最適合不過了。”宋儘歡提起這個,言語間不經意地流露出對江守冬的驕傲之情,便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師尊,若一直待在這裡麵,豈不像個縮頭烏龜?”進入秘境,不都是為了機緣嗎?
宋儘歡瞥了他一眼,“此秘境蹊蹺之處不同以往,保命要緊。”
與此同時,盛如煙也在缽內,跟對麵的裴行止和申屠說出了同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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