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微怔,一時沒忍住,兩指抵在她的下巴處,拇指與食指輕輕捏了兩下她的臉頰,“怎麼這麼乖,嗯?”
語氣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她怕死嘛~
她的求生欲超級強的。
對於危險的直覺也很準。
此刻的溫離,哪怕帶著笑意,然而空氣中彌漫著不同尋常的氛圍,以及他身上格外高的體溫,還有反常的見麵姿態,都讓她感到很危險。
宋儘歡無辜地眨眨眼。
俗話說得好,知道得越多,死的就越早。
她可什麼都不知道哦。
“你看,我這麼乖,能不能讓我自己坐呢?”宋儘歡適當提出條件。
溫離暗中深吸一口氣,心裡也明白,再這麼繼續下去,很有可能發生不可控的事。
倒不如,順了她的意,讓她開心開心。
宋儘歡被溫離放到了一旁。
一得到自由的少女,立馬往旁邊挪動,與之拉開好長一段的距離。
溫離眼眸微微一眯。
宋儘歡的心底突然發毛,轉頭一看,溫離的臉色似乎更加不大好了。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剛才的行為有嫌棄對方的嫌疑。
少女稍作思索後,就解釋道:“你彆不高興,我沒嫌棄你。”
“就是不太習慣跟人靠太近而已。”
她的本體是一株含羞草,與他人保持距離,是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就在剛剛被溫離抱著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個兒的葉片,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姿態,緊緊地相互地交錯蜷縮。
本能的抵觸過於親昵的距離。
宋儘歡說完,目光擔憂地看過去,生怕對方傷心。
溫離隱下心頭不快,微微一笑道:“我沒事。”
“隻是現實裡遇到一些事,導致我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就算有時間,恐怕也無法給你講故事了。”
男人心心念念地要給她講故事,哪怕現實情況很糟糕。
宋儘歡說不感動是假的。
自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人如此在意她的存在過。
倒是有一個的,而那一個,卻惦記著要她的命。
“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的身體比較重要,故事什麼時候都可以聽的。”
少女眼角閃爍著淚花,一副感動地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不可避免的,溫離的腦海裡聯想到了某些不可言狀的畫麵。
喉嚨有點乾。
身體的反應越發強烈了。
“晚安,我得先離開了。”他有些遺憾道。
本以為,見到她,就可以平靜一些。
沒想到卻是適得其反。
宋儘歡抬眼看向他,揚起笑臉,並朝他招招手做告彆狀。
眨眼間,後座隻剩下溫離一人。
車窗搖下,清涼的晚風將男人額前微濕的發吹起。
飄飄浮浮。
車子很快到了溫家。
金助理剛把車停下,車後門便開了。
男人的西裝外套已經掛在胳膊上,領帶微鬆,骨節分明的手指扯落領口的幾顆紐扣。
一片冷白色的肌膚顯現,精致的鎖骨更是若隱若現。
溫離腳步略帶踉蹌,金助理見狀趕緊跟上去,想攙扶又不敢。
金助理從來沒見過衣著如此狼狽的溫總,想起此刻的情況,不由得請示道:“溫總,是否需要給您安排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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