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書輕描淡寫地吐出三個字,有些失望。
“回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抱著少女的那隻手的袖子裡,掏出一張折疊地四四方方的紙,遞給宋儘歡。
“塞到夜鶯的脖子裡。”
宋儘歡會意,將它折了又折,恰好能塞進洞裡。
她沒多問。
反正沈玉書讓她做什麼,她能做就做!
宋儘歡仍有些可惜地望著枝頭,“現在就離開嗎?”
沈玉書低嗯一聲,提著人走到雕花木窗邊,推開窗子,院子裡寂靜一片,院外雜卻是混亂一片的嘈雜。
“能不能跟來時那樣抱我?這麼提著,不舒服。”
腹部硌得慌。
最主要的是,沈玉書輕功帶她,她沒地方抓,想想就可怕!
萬一沈玉書的手突然失了力呢?
但換個麵就不一樣了!
她絕對會抱得死死的!
“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沈玉書似乎在為自己扞衛清白。
宋儘歡不禁反問:“來時你怎不提?”
哪來的道理!
真是好笑!
沈玉書唇角微動,卻沒說什麼。
他將少女在懷裡換了個方麵,薄唇幾乎抵在少女的額頭上,低低笑了一聲道:“那就……抱緊了。”
這時候的宋儘歡,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手臂纏住他的脖子,小腦袋也擱在他的脖頸處,做完這一切後才道:“抱緊了!”
沈玉書眸底閃過一絲異色,抱著人從窗口飛了出去。
血月教教眾早已混亂一團,四處尋找黑衣人的蹤跡,卻忘了仰頭看看。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宋儘歡絕對不會嗆他的男女授受不親。
此刻她能掛在沈玉書的身上,在空中飛來飛去,全靠她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