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就是雨。
真的很好利用。
他暗中又授意助手放出一些關於宋儘歡的消息，這樣一來，嗅覺靈敏的一些網友們，很快靠著蛛絲馬跡順藤摸瓜出了一些好東西。
比如她曾經在哪出現，在哪逗留，住過哪裡。
就連席衡最初帶她住的地方，都被人扒出來了。
當天夜裡，宋儘歡的睡意遲遲不來。
她煩躁地用腳輕輕踹了席衡一下。
“怎麼了？”席衡扶住她的腿，小聲問道。
“渴了。”少女嬌軟的嗓音中，情緒聽著有些低落。
席衡眉頭擰起，“我去給你倒水。”
沒有回應，少女在看天花板。
他心頭微沉，輕手輕腳地下了樓，不僅拿了水，還帶上了她平時喜歡吃的水果跟零食。
宋儘歡起來就喝了一口。
席衡把東西放好後，在她身側躺下，一言不發地陪伴著。
少女的心情不好，很煩躁，很不高興。
他察覺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宋儘歡翻了個聲，恰好看與席衡直勾勾的視線對上。
當即紅了臉，“看什麼看！”
找茬！
席衡不怒反笑，輕輕地摸著她的發，“看你好看呀。”
宋儘歡承認有無理取鬨的成分，但這樣的席衡，她根本繼續不下去。
少女低斂眉眼，認錯速度超快：“對不起。”
席衡的手指從她的發間落到她的臉上，輕輕地捏了捏，“不用對不起。”
“因為視頻的事難受？”
宋儘歡遲疑了一下，難為情地點點頭，可憐巴巴地解釋道：“白天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誰知道現在才開始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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