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從中拿出兩個，開了兩瓶不一樣的飲料，將其中一杯推到男人麵前。
“你喝這個。”
那瓶飲料的名字，聽著就很魔鬼。
冬瓜羅漢果飲。
十一號看了眼深綠色的液體，在白紙杯裡的顏色顯得更加濃一些。
不是很想碰。
但少女正看著他。
他拿起來小小地抿了一口，薄唇都染上了水漬。
“好喝嗎？”宋儘歡好奇道。
十一號眉頭輕皺，將杯子推到她的麵前，“說不清楚，你自己嘗嘗。”
宋儘歡看了眼杯子，又看了一眼他，頓覺機會來了！
那三本教程，就是那樣乾的。
她起身，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俯身在他的薄唇上碰了一下。
對方沒拒絕。
她又湊過去碰了一下，看到男人的耳根再次紅透了，才煞有其事道：“有點小苦。”
十一號渾身緊繃，雙手握拳，拘謹地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地看著她，“你……”
宋儘歡歪頭，“嗯？”
湊得特彆近。
他能清晰地看到對方的睫毛。
莫名緊張。
少女勾唇一笑，拿起桌上另外一杯飲料，“想不想喝？”
像是某種沒有明說的引誘一般，十一號心底暗暗生出了期待，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少女眼皮輕垂，即便是仰頭時，也看著他。
杯子放下。
粉色的唇瓣上沾染了水色。
少女再次湊到他的麵前，指指唇瓣，“嘗嘗？”
十一號喉結滾動，試探性地湊過去，碰了碰。
然後學著少女的樣子，舔了舔唇。
“好喝嗎？”她問。
十一號的臉頰早就被茜色著染，認真道：“好甜。”
隨後又點點頭，“好喝。”
緊接著目光直勾勾地盯向少女，躍躍欲試道：“還要。”
宋儘歡粲然一笑，將杯子塞進他的手中，“既然這麼喜歡，都喝了吧。”
十一號心中不滿，他要的才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