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看到薄延的那一刻,才回過神來,壓下心頭的懊惱,招呼著人趕緊坐下一起吃點。
晚上,寧母麻將打到淩晨兩點,回房的時候寧父早已經睡下。
她想起白天的事,越想越覺得納悶。
不由得把寧父給推醒。
寧父抬頭,“怎麼了?”
“不行,我不能再著了她的道兒!”
寧父歎氣,他這妻子,當年是高冷校花,臉一拉特彆能唬人,很多男人礙於那氣勢就不敢追求了。
實際上,接觸過就會知道,是一個耳根子很軟的人。
“說明人家討喜啊。”
“再說了,你不覺得阿延身上的人味濃了些嗎?”
“往常來咱們家,那都跟例行公事似的,就算笑也是客客氣氣的。”
“我看阿延是真喜歡,你也彆擔心他會吃虧,你應該多擔心那女生,萬一哪天阿延不愛了……”
後麵的話,寧父沒再繼續說。
估計也沒那一天。
寧母的態度早就有所轉變,寧父的話相當於給了她一個台階,因此也就沒再執著。
夜半三更,一道身影躡手躡腳地摸上了三樓,停在一扇門前。
沒過多久,門開了。
少年迅速隱入其中。
宋儘歡被抱了個滿懷,腳尖不由自主地踮起。
“阿延,你說就抱一分鐘的,差不多了。”
宋儘歡拍著他的後背提醒道。
薄延戀戀不舍地鬆開手臂,後退半步道:“過兩天就回去。”
“不是說要住半個月嗎?”
她還有好多東西沒有吃。
薄延解釋地很認真:“最近事情有些多,需要處理,一直在這邊不太方便。”
宋儘歡有些不舍,“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