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一看就明白,這三人誤會了。
她並非什麼都不懂,隻是室友們表達的過於委婉。
“他身體素質很好的。”
室友們隻當她在維護薄延的麵子,同情地應和道:“嗯嗯,我們相信你。”
宋儘歡頗有些鬱悶,卻也不打算解釋。
阿延是她的,她不希望告訴彆人太多關於他的事。
宋儘歡二十歲生日那天,薄延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了她。
那一晚就跟曆劫似的,床單被她抓得皺巴成一團。
特意打造的陽台以及落地窗旁邊大塊鏡麵牆,都讓宋儘歡意識到對方早在之前的彆有用心。
就等著這一天呢。
有的人會憋壞,但絕對不會是薄延。
薄延隻會憋瘋。
三天,整整三天。
放縱的三天,令宋儘歡看到薄延就雙腿打顫。
可怕極了。
薄延倒是神清氣爽,春風滿麵,渾身上下洋溢著的愉悅在宋儘歡的眼裡,顯得格外欠揍。
後來就不住寢室了。
室友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表示明白。
宋儘歡選擇的專業主要是潮玩設計、泥塑打樣之類的。
一塊泥巴能玩上好幾天。
薄延用五年的時間,靠自身的能力讓薄氏集團的一些老家夥心服口服,並心甘情願地為他賣命。
彼時二十三歲的薄延,早已沒了十七八歲的青澀,然而對上少女的那顆赤誠之心,從未變過。
又一晚,宋儘歡像是被從水中撈出來似的,被男人反複折騰。
她啞著嗓子道:“夠…夠了,我還得留著力氣做畢設。”
薄延頓住,“還有力氣想這些?”
隨即反思道:“是我的問題。”
宋儘歡懵了,四肢軟綿使不上勁兒,根本推不開人。
再一次之後,腦子一片空白。
緩了好久才緩回來,聲音都變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