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的存在感,在後座顯得格外強烈。
勾得男人骨子裡的某種因子開始暴動,不停地往外冒。
這一刻的他,分不清不滿於距離的拉開還是她的不服從。
霍澤向來是個隨心所欲之人,順從心頭的意動,長臂一伸。
宋儘歡心想著離人家遠點哭總可以了吧,挪動後還沒超過三秒,就被一陣大力拉扯。
整個腦袋撞上了男人的胸口。
硬邦邦的。
她懷疑自己的腦門凹陷了一大塊。
嗚嗚嗚……
“三斤,你看他!”
“他是不是欺負我不會說話,動作這麼粗魯!”
“嗚嗚嗚,我的手是不是廢了哇!”
若是手沒事,指定給上邦邦兩拳!
三斤,“宿主,加油。”
霍澤確定了一件事,那陣不舒服,源於被拉開的距離。
他從來不會逃避內心的想法。
“彆哭了。”
宋儘歡沒停。
“你也不希望裙子被扯爛吧?”男人懶洋洋的聲音中透著無法忽視的欲色,還有一絲玩味兒。
她聽進去了,渾身僵直,暗罵一聲死變態。
有病吧!
少女就坐在他的腿上,軟乎乎的一團。
穿著軍裝的男人則懶散地靠在靠背上,大掌扶在她的腰側。
她的上衣有些寬鬆,大掌往回一勾,才知道那把小腰到底有多細。
原本一句戲言,愣是被手中的觸感勾出了點什麼。
他將視線轉向車窗外不停倒退的影子,不過兩秒又回到少女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