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麵上一本正經,卻說不出一句人話。
宋儘歡驟然捏緊手中的鋼筆,【你再胡言亂語,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
硬氣!
霍澤卻不以為然,“想讓本帥改?”
宋儘歡點點頭。
霍澤:“做夢。”
宋儘歡的氣一下子就癟了,用筆尖泄憤似的戳了好幾下本子,上麵留下混亂的幾個黑點。
這人怎麼這樣啊。
【彆以為,我不敢!】
狠話不停!
霍澤不禁好笑,哪有用跳窗子威脅人的?
“你現在就可以跳。”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本帥可以幫你開窗。”
“你這小身子爬到窗口也費勁兒,本帥還能幫你搬椅子。”
他見過的死人可不少,想威脅他?
可笑。
宋儘歡看了眼十點好感度,果然夠冷酷夠無情!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霍澤見她沒了動靜,不滿道:“喂?今天本帥心情好,可以幫忙。”
“你彆不識好歹。”
宋儘歡的小身子抖了抖,【算了,我怕高。】
霍澤嗤笑一聲,無比遺憾道:“還以為你來真的呢。”
緊接著眸色一涼,笑著道,“不行,本帥當真了。”
宋儘歡瞳孔緊縮,將被子儘數往身上裹,但奈何不了對方的手勁兒夠大,頃刻間,整個人被提抱著離開了大床。
男人的腳步緩慢而堅定,向窗口踱步而去。
本子跟鋼筆早已掉落在地上,她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雛鳥,兩隻手臂不管怎麼掙紮,都像是還沒長出羽毛的雙翼在胡亂撲棱。
除了白費力氣外,對對方造不成任何影響。
離窗子越來越近。
宋儘歡的心也越來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