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順著鄭望春這條線,挖到不少有用的線索。
左七的辦事效率向來不錯。
翌日,許清元將縣府的一些公務分派給各個部門的師爺,辦了兩件命案的審問。
忙碌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宋儘歡除了三餐,其他時候都在床上休養生息。
是夜,左七風塵仆仆地歸來,難掩驚歎道:“那女子,竟是男兒身。”
許清元睫毛快速顫動幾許,唇角微不可察地揚了揚。
迅速壓平。
“下去吧,休假三日,回去看看親人。”
左七心頭狂喜,“謝大人!”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日沒夜的乾。
左七已經想不起跟家人一起吃飯的滋味了。
宋儘歡白天睡多了,晚上依然睡得賊香。
甚至還做了一個在天上飛的夢。
一覺到天亮。
卯時二刻,縣衙後門。
許清元身著便服,正欲掀簾上馬車,餘光便看到青衣少年抱著一個大布包,不太便利地從裡走出來。
三兩步停一下,將懷裡的東西往上一抻。
然後往前走兩步,又停下來。
費力的很。
許清元眸光浮動,腳步調轉。
宋儘歡懷裡驀然一輕,抬頭一看,竟是許清元。
她沒多想,氣喘籲籲地感激道:“多謝大人!”
帶的東西太多了,有點提不動。
彆看許清元清瘦,但手上的力氣是真大。
單手就能拎起來呢!
上了馬車後,宋儘歡再三道謝,主動給他倒水,順道給自己倒了一杯。
許清元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冷不丁地關心道:“江師爺在安平縣,可還過得習慣?”
宋儘歡立馬放下茶壺,拱手作揖,“回大人的話,安平縣與庸書老家的風土人情相差無幾,安平縣就是庸書的第二個家!”
許清元淡笑一聲,“不必多禮,放鬆一些。”
宋儘歡放下雙手。
許清元又出聲道:“江師爺在安平縣可交到好友?”
宋儘歡不明白對方問這話的真實目的,但對方是她的上司。
她頓時義正言辭道:“庸書來安平縣,是為了好好做師爺,並非為了交朋友!”
“若是非要提什麼朋友,庸書隻有一個朋友,那就是百姓們的訴狀!”
此話一出,不管許清元是什麼想法,至少宋儘歡覺得回得非常好!
她是來做師爺的,才不是來交朋友的呢!
他喵的,許清元有她這樣的屬下,真是了不起啊!
羨慕!
事實上,少年說話說多了,情緒激動了,偶爾幾個音調就會變得柔而輕。
像極了女音。
若非心中早已知曉,再加以注意,其實也不會讓人多想。
誰讓江師爺本就生了一張極為秀氣的臉。
許清元淡笑,讚許道:“江師爺如此心係安平縣百姓,是他們的福氣。”
“也是本大人的福氣。”
宋儘歡臉皮一熱,“許大人放心,為您庸書可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許清元幽深的目光將青衣少年籠罩,似笑非笑地哦了一聲,“江師爺之意,可是願為本大人舍命?”
宋儘歡不假思索地點頭,但凡遲疑一秒,都對不起她的一番表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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