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元此人心性冷漠,絕不是個會體貼女子之人,你若跟了他,會受委屈。”
“若是強迫他做駙馬,隻怕你會受更大的委屈。”
“除非他自願。”
這不過是明麵上安撫富德公主的言語罷了,實際上,正因為器重,所以絕對不會將其招為駙馬。
他的太子尚且年幼,以後總要有人去輔佐。
若是成了駙馬,許清元的身份就不再純粹。
富德公主心中動容,父皇原來為她考慮如此之多。
可,許狀元是她見過的眾多男子中,最清俊的!
“父皇,您的意思不就是隻要許狀元答應做兒臣的駙馬就行了嗎?”
皇上眉頭一皺,隨後又是一鬆,“也罷,你若真能讓他應下,朕便應了你。”
就當是許清元的一個考驗。
眼前的富貴與往後的光明仕途,二選一。
恰好也能看看他的眼界如何,若是真選擇做駙馬,也不適合重點培養了。
……
許清元回到府中,天色已經大暗,經過宋儘歡的院外,看不見丁點光亮,猜測已經睡下。
是夜,沐浴更衣後的許清元隨意用了些膳食。
他招來管家,隨口問道:“江師爺在府中可有不適應?”
管家:“應當是適應的,膳食也都符合他的口味,送過去的全部已經用完。”
許清元問道:“送過去多少?”
管家:“以大人的份額,送過去的。”
許清元沉默片刻,“往後加一份額。”
他的胃口,向來不如她的大。
許清元思索片刻,又吩咐道:“準備些膳食,江師爺夜裡恐會餓醒。”
管家應聲退下。
男人走到窗邊,仰頭望月。
江師爺大抵沒吃飽,是否會覺得他小氣,會不會因此而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