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巡撫一事就此告一段落,宋儘歡還是從管家嘴裡聽到的消息。
死的太簡單。
就該在流放的路上體驗一番路途的遙遠、環境的惡劣,然後過勞而死。
否則,怎麼對得起無辜的百姓!
不過,也算是真相大白了。
宋儘歡本以為許清元很快就能空下來,結果還是見不到人。
索性就寫了一封信,托管家交給許清元。
當天夜裡,許清元的桌上便多了一封信。
裡麵的信紙被攤開,放在書案上。
許清元眨巴眨巴,眼淚掉得劈裡啪啦。
信上的內容無外乎就是江師爺打算回老家一趟。
但許清元覺得,這不過是以給家中長輩遷墳為借口,實則為了逃離是非之地罷了。
富德公主私底下與男女顛鸞倒鳳事被呈到皇上跟前。
皇上對此勃然大怒。
許清元趁機提議,將其送到塞外和親。
人是今早上路的。
將近十日,未曾與江師爺說上一句話。
從管家口中得知,對方吃得香睡得好,由此看來,難受的隻有他一個罷了。
江師爺完全不在意他!
男人的淚水越流越多,隻覺得心裡難受的厲害,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
他暗中深呼一口氣,與其私底下自我鬨彆扭,不如直接當麵問清楚。
就算死,也要死個明白。
宋儘歡在收拾包袱,心想著明天就能從管家那兒得了回音。
隻是想帶的東西越來越多,不知不覺就忙到了深夜。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宋儘歡被嚇了一大跳,警惕地衝著門道:“是誰?”
“我。”
熟悉聲音從外麵傳來。
宋儘歡眼眸一彎,小跑著去開門,高高興興的一句大人,在看清男人通紅的眼眶以及臉上的淚痕後,戛然而止。
隨後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大人,快進來。”
許清元毫不客氣地大步跨入。
宋儘歡趕緊把門關上,也不知道許清元在來的路上,有沒有碰到人。
“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
許清元一眼就看到了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的包袱,眸底淚光浮現。
他嗓音嘶啞地問道:“你真的打算離開?”
宋儘歡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許清元心下一沉,再次不滿皇上的賜婚。
男人坐在準備,眼皮子輕垂,膚質如玉的臉頰上,帶著淚水的斑駁,眼尾還帶著擦眼淚時殘留的紅色。
看起來,特彆可憐。
宋儘歡察覺出他的不對勁,但也沒想過對方的哭跟她有關。
“因剿滅土匪一案,家父與兄長皆立了無名墓碑,此事既然已經告一段落,我總要將他們遷回宗祠,添上生平事跡。”
許清元沉默良久,聲音很輕地問道:“那……還會回來嗎?”
擔心對方聽到了他的問話。
更擔心對方的答案是一去不回。
宋儘歡沒聽清,隻看到他的上下嘴皮子嘴皮子碰了兩下,於是湊過去問道:“大人,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泛紅的眼睛飛快地瞄了她一眼,語氣飛快且聲音含糊地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下,宋儘歡可算是聽清楚了。
“當然,皇上不是還給你我賜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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