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臉皮一燙,細若蚊聲地嗯了一聲。
許清元喉結滾動,手臂上的力道開始加重。
一床被子肆意起伏。
裡衣從裡落到地上。
漸漸的,寢室內氣氛逐漸升溫,往常交談的聲音,各自染上了不一樣的調子。
喘息混雜。
月光從西窗移至東窗。
一道嬌軟無力的嗓音略帶哭腔道:“有辱斯文。”
男人則低低笑了一聲,“斯文不了。”
隨即,短促的尖叫聲破喉而出。
最終被男人吞入肚中。
翌日,日上三竿。
宋儘歡緩慢睜眼的那一刻,下意識抹了一把臉。
昨天,許清元懸在上方,眼淚劈裡啪啦砸得她臉疼,後來又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
第一次發現,原來一個男人可以這麼能哭。
根本分不清濕得是什麼。
許清元春風滿麵地上朝,對誰都是一副笑嗬嗬的樣子。
皇上看的鬨心,他最看重的臣子,笑起來像個二傻子。
沒眼看。
時光匆匆,一眨眼,許清元升到了大傅。
此時的他不過三十而立,卻已經位極人臣。
宋儘歡時不時地會去圖南書院,還在裡麵遇到過袁師爺。
老伯很快就適應了京城裡的日子,鄰裡和睦。
周圍有冤情的百姓,也時常會蹲守宋儘歡的到來。
若是能遇到許太傅之妻就好了,你的冤情定能伸張。
這是坊間流傳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