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掌心乾燥溫暖,拇指指腹不自覺地在她手臂上來回摩挲,激得她頭皮竄過一陣酥麻。
對方明明沒有多用力,卻怎麼也抽不回來。
鬱生問:“睡不著?”
宋儘歡的注意力被轉移,情緒低落地嗯了一聲。
鬱生的眉頭當即皺起,“本尊是你未來夫婿,何事不能說?”
宋儘歡抿抿唇,小聲道:“阿生,我不想成為他人的替身。”
暗色中,鬱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思索片刻,坐直身體,另外一隻大掌捂住她的手背,鄭重其事道:“歡歡放心,本尊並非因為你與某一女子肖似才定下終身,而是疆域男子守節。”
“你看了本尊的身子,應當負責。”
宋儘歡愣愣地眨巴眨巴眼睛,心知他誤會了,呐呐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鬱生不解,“那是何意?”
他見人不答,猜測道:“難不成有人要你做替身?”
宋儘歡震驚,厲害了,這都能猜到!
不等她回應,對方便是一道冷哼,“本尊的娘子豈能受此等屈辱?”
“歡歡放心,本尊會查清楚。”
宋儘歡怔了一下,不禁提醒道:“阿生,你直接問我,好像更省事。”
鬱生神色冷淡道:“本尊不希望你為難。”
他又不是沒本事。
宋儘歡心中一暖,得寸進尺道:“阿生,我想摸摸你的耳朵。”
鬱生的拒絕脫口而出,“歡歡,不可。”
宋儘歡不滿,“為何不可?”
鬱生語重心長道:“你我已做了牽手的親密之事,不可再逾矩。”
宋儘歡冷冷淡淡道:“……哦,睡了。”
她的手縮不回來,於是道:“請放開我的手。”
話落,手便得到了自由。
她往床裡麵滾了兩圈,用後背對準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