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朋以瞳孔緊縮,額角滲出冷汗,望著逐漸逼近的紅色螞蟻,頓時惶恐道:“我想起了!我見過!三年前見過!”
紅螞蟻停頓在馬朋以的臉側。
“嗯?”
鬱生睨眼看他,神色冷漠道:“需要本尊再逼你一把?”
馬朋以當即矜矜戰戰地坦白道:“三年前,我下山辦事,碰到了此人。
他問我花嬋聖女的下落,我見他是疆域人,生了殺心,便說知道花嬋聖女的下落,願意帶他一起去找人。”
“然後……”
他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越來越多的虛汗從額頭往外冒,“然後與他一起進了客棧,暗中對他下了迷藥,趁他沒有意識之際要了他的命。”
鬱生靜靜地聽著恐懼到變調的聲音,冷不丁地問道:“為什麼?”
“他並未傷害你。”
馬朋以的喉嚨發緊,狡辯道:“我…我也不想的,但傳聞中疆域之人擅用蠱,是邪門歪道,人人得而誅之!”
“我隻是先下手為強,萬一我說不知道花嬋聖女的下落,他一個生氣對我下蠱怎麼辦!”
“我乃是名門正派的弟子,自然謹遵門派規矩!”
說到此處,馬朋以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若我沒有殺此人,我就不可能被師傅收徒,所以罪魁禍首應該是昆侖派!”
鬱生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幽幽道:“所以你所謂的危險都是因為預設,更因為對來自疆域之人的偏見。”
馬朋以解釋道:“這叫防人之心不可無……”
有些人在遭受到生命威脅時,特彆擅長狡辯,掩飾自己的過錯。
馬朋以總能為自己找到一個過得去的借口,令他看起來光明磊落。
“武林中的各大門派與疆域的立場不同,倘若換做是你,未必不會這樣選擇。”
馬朋以越說越有底,心底的恐懼更是因此而少了一些。
他沒錯,錯的是對方是疆域之人!
鬱生對厚顏無恥的認知被刷新了,他冷笑一聲,“按照你這意思,本座滅了整個武林也不過是為了疆域的求生之道嘍?”
許是男人駭人的氣勢收斂了一些,又或者馬朋以真心不覺得自己有錯,他不假思索的譴責道:“事情還沒發生,你怎可濫殺無辜!”
可以說非常冠冕堂皇跟雙標了。
馬朋以不知死活地繼續道:“疆域之人心腸歹毒是人儘皆知的事,怎可與我們無辜的人做比較。”
鬱生眸色黑得仿若能滴出墨來,語氣卻異常溫和道:“如此說來,疆域百姓的命不如江湖中人的命?”
馬朋以自然是這麼想的,一群邪門歪道的人,就不該活在世上。
鬱生唇角一勾,下一秒,紅螞蟻撲棱著小翅膀,飛到了馬朋以的臉上。
不等他發出連聲,紅螞蟻便鑽進了他的眼睛裡。
血淚從他的眼角眼尾滑落,隨後是鼻孔,唇角,耳朵。
紅螞蟻通過眼睛鑽進了馬朋義的腦子裡,蠶食著裡麵的溝溝壑壑。
大腦也因此察覺到了眼球的存在,頃刻間爆炸,畫麵殘暴而血腥。
死相慘烈。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發出一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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