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塵長老本想給任夫人與峨眉掌門一個機會,結果彆人假裝不知道就真把人當傻子。”
“西塵長老知道我無辜,就放我自由嘍。”
宋儘歡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在他人的眼裡不失為一種挑釁。
何佩瑤眉頭微皺,“戀生,你當真不知西塵長老的下落?如今門派多人中蠱,若是不解蠱,峨眉派恐怕會沒落。”
“戀生,你忍心嗎?”
“畢竟師父曾有恩於你。”
宋儘歡疑惑不已,“我不是已經還了恩情?”
何佩瑤卻說:“如今你得到了自由,而師父卻仍被下蠱……”
宋儘歡聽出來了,因為她過得不錯,所以算不上還了恩情。
“何姑娘是覺得責任在我?”
何佩瑤看了她一眼,沒吭聲。
宋儘歡忍住一拳砸過去的衝動,唇角微扯:“這件事的起因難道不是花嬋聖女貪戀男女之情,背叛疆域,而後又因疼愛任念嬋,失信疆域嗎?”
“我與他們毫無乾係。”
“何姑娘為何覺得是我的責任?”
何佩瑤與其身後的眾女弟子,眼底劃過一絲茫然。
對啊,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不過一瞬,何佩瑤當即回神,道:“任夫人已經去世,任念嬋也已中蠱,如今隻剩下可憐的任師伯。”
“你若是不被揭穿,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
宋儘歡與鬱生對視,皆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迷惑。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這麼離譜的話都說得出來。
宋儘歡發現了,峨眉派弟子的三觀非常奇葩。
若非何佩瑤當初給她釋放了點善意,她也不會好聲好氣地說這麼多。
在他們的認知裡,他們的遭遇就是她的過錯。
掌櫃的聽得目瞪口呆,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強詞奪理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