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握住的就是他的。
滅世欲：15。
……
商場裡的服裝店，每天都會上新。
無論是半機械體還是純人類，從未放棄過對美的追求。
秦漠興致極好，拿著漂亮的裙子在宋儘歡身上比劃。
“這件怎麼樣？”
“這件也好看。”
“這一排都很適合你。”
“一一穿什麼都好看。”
他的購物欲顯然比宋儘歡的更加強烈。
售貨員將挑好的衣服一一打包，並說出了他們的專屬語錄。
“很久沒見到陪夫人逛街都這麼開心的先生了。”
“夫人真是好福氣。”
售貨員是機械體，通過掃描雙方互動的過程確定關係。
此話一出，氣氛變得相當古怪。
宋儘歡正要解釋，突然意識到對方是個機械體，張了張嘴，最終閉上。
“謝謝，今天確實很開心。”
一旁的男聲突然響起。
宋儘歡抬頭望過去，對方似有所感，垂眼看向她，明知故問：“怎麼了？”
她搖搖頭。
回去的途中，很安靜。
秦漠率先打破沉靜，試探道：“一一，你不開心嗎？”
宋儘歡愣了一下，否認道：“沒有啊。”
“剛才店員說的話，你不喜歡聽嗎？”
宋儘歡抓抓粉色的長發，“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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