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瓊回來了,玄鶴可有刁難你?”經過這幾天的頭疼,太後已經明白,與少女對話,就該直來直往。
而不是問宮外如何如何,那是得不到答案的。
宋儘歡上前兩步,恭敬福身:“沒有刁難。”
“今日玄閣老很是和善,陪臣女逛了一會子的街。”
太後詫異,“陪你逛街?”
宋儘歡睜著一雙純澈見底的眼眸點點頭,“對呀!買了不少東西呢!”
太後又開始問了,並帶著一絲引導:“你可知玄鶴為何願意陪你逛街?”
“他昨日得罪臣女,為了賠罪。”
否則離開時,也不會執著的要一個原諒。
宋儘歡的語氣那是一個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太後眼前覆來一層暗色,閉了閉眼睛才緩過來一些,揉揉眉心,轉移話題道:“可逛得開心?”
玄鶴會賠罪?
簡直笑掉大牙!
從他走上仕途的那一刻,就是眾所周知的囂張啊!
他要你的命,你都得跪下求他拿走的程度。
不然都睡得不踏實。
“開心!”
宋儘歡眉間帶著笑意,遲疑了一下,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長方形木盒,雙手奉上。
太後:“這是?”
“金簪,送給您。”
太後雙眼一亮,朝張嬤嬤笑著道:“瞧瞧,還知道孝順哀家。”
張嬤嬤上前,接過木盒,打開遞到太後眼前。
嘖了一聲,從太後的口中溢出。
“太素,做工略顯粗糙。”
嫌棄的話張嘴就來。
宋儘歡抿抿唇,不太高興道:“太後,您要不要吧。”
太後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目光,頗有些心虛地輕咳兩聲,順手從發間拔出一根精美華貴的鳳簪,給張嬤嬤使了個眼色。
張嬤嬤立即上前,給她插好,連稱幾個妙字。
太後這才睨眼看她:“哀家不過是不想傷了小輩的心。”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根金簪,與太後今日的裝扮格格不入。
而向來看重鳳儀的太後,彆上金簪後,肉眼可見的愉快。
宋儘歡退出慈寧宮。
林文瑤委屈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裡麵傳來。
她今日進了禦書房,卻無緣無故被皇後罰跪一個時辰。
皇上則在一旁縱容。
太後靜靜聽著她的委屈,不耐道:“若是什麼事都要哀家出麵,要你們何用?”
林文瑤:“可是表哥眼裡隻有皇後。”
太後輕嗤一聲,“先皇還是太子時,眼裡也隻有太子妃,後來登基廣納後宮,眼裡漸漸有了其他人,每次先皇都顯得尤為專情。”
“哀家最後能成為太後,原因便是先皇臨死之前,哀家恰好是他愛的女人。”
男人隻有對愛的人,才會想要把手中一切最好的捧到她麵前。
帝王家的專情?
能有個五年專寵都算你命長。
林文瑤與林雅寧心中駭然,關於先皇的事,是她們能聽的嗎?
兩人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
太後極看不起兩人的畏縮,“下去吧,以後這種小事,莫來煩哀家。”
就不能鬥個痛快?
二人退出慈寧宮,走出好長一段路,林雅寧才壓低聲音道:“大姐有沒有覺得,姑母偏心二姐?”
林文瑤瞥了她一眼。
林雅寧繼續道:“今日二姐若是去禦書房,受罰的便是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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