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不一樣了。
把持朝政,權力儘握,這些可都是為她撐腰的資本。
帝後這對鴛鴦,給了點顏色就瞎了眼,連什麼人不能碰都不清楚。
兩個蠢貨。
回廊底下流水潺潺,錦鯉慢悠悠地擺動尾巴。
大片的浮葉中間點綴著色彩鮮豔的花兒,就像一盞盞小花燈。
少女被男子穩穩地橫抱而起,雲頭靴間從層層羅裙間探出鞋尖,飄逸的裙擺隨著他的大步流星在空中徐徐蕩出一道又一道優美的弧度。
宋儘歡雙手自然地放在腰腹,腦袋微微仰起,對著男子的下頜眨巴眨巴眼睛。
玄鶴腳下差點一個踉蹌,穩了穩心神,麵色平靜道:“為何這般看本官?”
少女杏眸透著無辜,“啊?不可以看嗎?”
“可以。”
答得飛快。
唯恐應得不及時,對方會誤會。
玄鶴巴不得,巴不得少女一直盯著他。
宋儘歡被抱到一處僻靜的院落,不禁好奇:“後宮竟有你的住處?”
“皇上失蹤那幾年,太上皇身體欠佳,便常召我進宮,後又將此處賜給我。”
太上皇身子強健時非常欣賞他,而後身子每況愈下,從欣賞轉為重用、依賴、猜忌、忌憚,彌留之際,太子回宮,順位登基。
而他則成了輔政大臣。
皇上未曾經曆過皇權的爭奪與廝殺,當他歸來時,其他皇子早就死的死,傷的傷,廢的廢。
這也讓皇上失去一個成長的機會,造就了如今的淺薄。
當皇子們為爭奪皇位鬥個你死我活時,皇上正在乾什麼呢?
哦,失憶了,並與皇後私定終身,辦了個簡陋的婚禮,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約定。
玄鶴極看不上這種行為。
沒有記憶,便不知身上背負了什麼責任。
在這樣的情況,也敢隨意背負另一份責任,當真是愚蠢至極。
隻是失憶了,又不是丟了腦子。
玄鶴揮去腦中的嘲諷,將少女放至軟榻上。
他動作熟練地清理著宋儘歡掌心的傷痕,兩條帕子染上血跡。
宋儘歡唇線緊抿。
玄鶴抬眸,見她小臉皺巴在一起的樣子,輕聲細語:“疼嗎?”
宋儘歡遲疑了一下下,搖搖頭。
隻有一點點疼了,應該算不上疼吧?
玄鶴眸底閃過不悅,“宮中規矩多,處處隱忍無可厚非,但如今你遇到本官,怎可繼續受這委屈?”
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著一抹乳白色的膏體,將它小心翼翼地鋪開在少女的掌心。
淡淡的清香竄入鼻息。
宋儘歡動動手指,傷口似乎一下子就不疼了。
不知是他的話,還是藥膏的原因。
玄鶴見她不吭聲,繼續循循善誘道:“隻要有一點點不舒服,都可以告訴本官。”
宋儘歡眉頭緊皺,很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問道:“會不會…小題大做?”
玄鶴眸色微怔,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堅定回答:“不會!”
宋儘歡歪頭,看著玄鶴塗抹另外一隻手,神情嚴肅道:“可是告訴你也沒用啊,就如同這受了傷的手,它該疼還是會疼。”
“且不說受傷,單是我心頭不高興了,難道也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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