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驀地睜圓雙目,怎麼可能!
資料上不是顯示無親無故嗎?
“可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除了三斤給的信息,記憶空白得像一個完全沒有過去的人。
少女雖被稱為姐姐,但她的模樣看起來頂多二十歲。
烏黑亮麗的花苞頭將臉襯得小而精致,齊劉海下方是一雙圓潤的眼眸,睫毛長而翹,瞳色黑得純粹,泛著柔柔的水光。
唇瓣小巧圓潤如花瓣,唇珠磕著下唇,微微抿起時,唇峰之間的小窩窩形成一個小小的愛心狀。
不動時,精致得如同人偶娃娃。
瓷白的小臉上布滿困惑。
黎宴徑自握住她的手,指腹無意識地在白膩瑩潤的手背上摩挲,垂眸淡聲道“發生了一點意外。”
“姐姐不用擔心,我會永遠陪著你。”
宋儘歡心底劃過一陣古怪,黎宴的語氣過於熟稔,反而讓她有種有意而為之的感覺。
黎宴微不可察地牽動了一下唇角。
即使記憶空白,仍會本能地對周遭心生警惕。
真有意思。
可是,他有終身供奉姐姐的責任,姐姐從落地的那一刻起,就該永遠陪著他,不是嗎?
少女眨動眼眸,睫毛投落的陰影像把刷子似的,刷過眼窩。
她抗拒地掙開他的手,藏進被子裡,“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內裡空無一物,麵對一個大男人,任人宰割的潛在危險隱隱威脅著她。
令她眸底的不安越積越多,嬌小的身子不自覺地輕顫。
黎宴起身,後退幾步,與她拉開一段距離。
少女明顯鬆了一口氣。
他才淡聲開口,“一場車禍,姐姐昏迷了很久。”
宋儘歡眉頭皺起,“我是誰?”
黎宴:“我的未婚妻。”
宋儘歡有些心梗,“我的親人呢?”
“我,你的未婚夫。”
黎宴回得很認真。
但宋儘歡根本無法從他的回答裡得到想要的答案。
她有些煩躁地揪緊被子,耐著性子問道:“我的名字叫什麼?”
黎宴:“木佳,24歲。”
宋儘歡毫無熟悉的感覺,又問道:“我的父母呢?”
黎宴:“已經去世。”
宋儘歡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個孤兒!”
黎宴並不認同這個說法,很認真地糾正道:“姐姐還有我,不是孤兒。”
宋儘歡抿唇,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視線被地上的碎布塊吸引,小聲試探道:“我們是不是吵架了?”
三斤不會做奪舍他人的事。
所以,她的出現是因為屬於這個角色的劇情已經開始,至於如何開場的……情況恐怕不容樂觀。
黎宴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明知故問:“姐姐為什麼這麼說?”
宋儘歡從被子裡伸出一根手指,朝地上指了指。
黎宴俯身,把碎布收拾好,隨意地塞進褲袋,解釋道:“衣服太小,撐破了。”
宋儘歡覺得黎宴把她當成了傻子,那些碎片一看就知道少得可憐,誰沒事會把它往身上套。
但不管他的語氣還是神情,都煞有其事似的,讓人不得不信。
宋儘歡想剔除一些心中的不安,於是提出請求,“能幫我拿一套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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