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吃完早餐才看到靳墨帶字的信息,頓覺親切不少。
講真,標點符號真的看不懂。
一株含羞草:【沒生氣。】
一株含羞草:【靳先生不必自責,昨晚我及時關機了。】
靳墨剛鬆口氣,心又被提了起來。
蘇小姐是因為不勝其煩才關機的吧?
靳墨:【無論如何,我都打擾了你。】
靳墨:【蘇小姐今天有時間嗎?請你吃飯當作賠罪。】
一株含羞草:【不用不用,今天要去布置場地。】
靳墨不用猜也知道是為了誰,眸底積聚的風暴讓他急需一個發泄口。
穀天元非過這個生日不可麼?
男人冷峻的麵龐越發緊繃,幾個電話過去,底下人就展開了針對穀家的會議。
宋儘歡請了生日派對策劃師,租了個三百平的場地。
蘇母知道這事後,還特地給她撥款,說往大了辦,多邀請點人。
不是喜歡熱鬨嗎?
那讓大家都熱鬨熱鬨。
宋儘歡在租的場地隔壁的酒店裡,包了個房間。
每天就跟上班似的,往那兒一躺。
在外界眼裡,那就是非常上心了。
沒多少人知道,她隻不過是換了個睡覺的地方。
距離生日派對開始還有一天半,宋儘歡在酒店的走廊上竟然遇到了靳墨。
她頓住腳步,客客氣氣地打起招呼:“靳先生,好巧。”
靳墨已經連續好幾日沒見到蘇小姐的,然而當看到她的臉上帶著困意,心情完全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
“蘇小姐,很累嗎?”
累到了吧。
布置場地需要花費許多精力。
宋儘歡剛睡醒,負責人說已經布置完成,讓她過去看看。
這才匆匆出門。
連臉都沒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