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儘歡很滿意今天的收獲。
吳航則詢問道：“小段，今天還需要心理輔導嗎？”
宋儘歡太開心了，精神過於亢奮，於是用力點點頭，“需要！”
聞憬眸底閃過一絲困惑，不明白已經得優星的情況下，為什麼還需要心理輔導。
他再次目送兩人一前一後離去，唇角不太自然地扯了扯。
哦，笑不出來。
……
吳航：“小段，今天的考核很順利。”
宋儘歡難掩笑意，語調上揚，“是的，指導員。”
“由於太順利，導致我現在的精神格外亢奮。”
“聞上將的積極配合，讓我仿若置身於夢中，我實在不敢相信，僅僅是過了一晚，事情比想象的更要好。”
吳航：“聽起來你真的很開心。”
話音剛落，宋儘歡臉上的笑容便收斂了，她耷拉下腦袋失落不已，“真擔心好景不長。”
“明天是個未知數。”
“不知聞上將是否還會願意配合。”
吳航也不確定，聞憬今天的表現已經出乎意料。
他甚至看到了解開心結的希望。
但他身為指導員，絕對不能跟著消極，於是道：“事情還未發生，何必瞎擔憂？”
“小段啊，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什麼也彆想。”
“聞憬都說你專業，說明今天的合作他也很滿意。”
宋儘歡豁然開朗，拳頭一捏，心情愉快道：“吳指揮員，您說的對！”
吳航目送她離開，不久之後，迎來聞憬。
對方如同前一天，在對麵坐下，一言不發。
吳航好笑地歎了一口氣，把記錄本推了過去。
聞憬認真看完，起身就要離開。
“我怎麼覺得，你很重視這位段指揮員？”吳航叫住，試探道。
聞憬睨了她一眼，口吻官方：“不可否認，她的能力確實出色。”
呃……
吳航張了張嘴，發現說不出什麼。
閉上以後，又醞釀幾許，才道：“之前那幾個的能力並不比小段低。”
聞憬神色平靜，“哦，那又怎樣？”
吳航撓撓頭，好奇道：“隻是很奇怪，至少幾位指揮員心理輔導的時候，沒見你這麼上心。”
聞憬：“他們並不能在第一時間裡對自己的心理問題判斷正確，並做出有效的決定。”
“這說明，在戰鬥過程中，若是牽扯到自身，極有可能出現逃避現象。”
“段指揮員不僅精神力強，還擅長自我內心剖析，並勇於麵對。”
讚美之情溢於言表。
吳航簡直看呆，甚至恨不得扒開窗戶，讓弟兄們都來看看，平日裡寡言的聞上將，此刻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的樣子。
稀奇！
真是稀奇！
不過，聞憬說的確實有道理。
吳航：“你打算怎麼做？”
聞憬抿唇，思索片刻才道：“段指揮員應該發揮她更大的作用。”
吳航明白，聞憬這是愛惜人才呢！
於是趁熱打鐵道：“放眼整個霧夜星球，誰能跟你比戰鬥力？”
“你既然如此看好小段，難道眼睜睜地看著她埋沒？”
“那些人的能力肯定沒你強，你跟小段配合，都能發揮彼此的最大作用！”
聞憬眉心微皺，認真道：“你說得有幾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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