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楊墨,在我十六歲那年,我堂哥從外麵買回來一個媳婦。
她長得特彆漂亮,皮膚很白,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用村裡人的話來說,就是大屁股能生兒子。
她穿著白色的lo印花T恤,淺藍色的低腰修身牛仔褲,白色的板鞋,看起來特彆的時髦,和村裡那些女人的穿著打扮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
堂哥把她買回來之後,村裡的人都出來道賀,唯獨那個漂亮姐姐一直在哭,還求堂哥放她走,結果回應她的,卻是堂哥的一耳光。
那一耳光力氣特彆大,直接把她的鼻血都打出來了,自那之後,她再也不敢提放她走這件事了。
我家跟大伯家是連著的,我們住在東屋,他們住在西屋,共用一個庭院,所以,大伯家發生的事我們家也能聽到。
那個漂亮姐姐被帶回來後,堂哥就把她鎖在了豬圈裡,還用鏈子鎖住了她的手腳。
每次吃完飯,堂哥都會帶著一些剩飯去喂豬,順便把她也喂了。
後來有一天,堂哥在外麵乾活的時候傷到了,沒法下床走路,於是喂漂亮姐姐的事就交給了我。
那個姐姐長得真的很漂亮,像是明星一樣,我不忍心給她吃剩飯,於是,那一晚我故意沒吃飯,把饅頭鹹菜什麼的藏起來,等到大伯讓我去喂她的時候,我就把饅頭鹹菜藏在懷裡,帶進豬圈去給她吃。
結果,我剛過去,她就一把將我推倒,惡狠狠地辱罵我:“小畜生,離我遠點!你們一家都是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我被她推倒在地,懷裡的饅頭和鹹菜都掉了出來。
那個姐姐長得特彆漂亮,但是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好恐怖,我第一次被人這麼凶,當即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大概是我的哭聲喚醒了她的母性,或是她看到了我帶來的饅頭鹹菜,明白我沒有惡意,亦或是害怕我的哭聲引來我大伯和我爸,她的態度柔和了下來,溫柔地對我說:“小弟弟,你彆哭,是姐姐不好,你先過來好嗎?”
我站起來,擦了擦眼淚,撿起饅頭鹹菜走過去,說:“姐姐,你吃。”
漂亮姐姐抱著饅頭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哭,然後就哽咽了。
“小弟弟,你能不能救救姐姐?姐姐求求你了,救救姐姐,姐姐想回家。”漂亮姐姐哭著求我。
我問她:“姐姐,你家在哪裡呀?”
“我家在城裡。”
“那我怎麼幫你呀?”
“你幫我把鎖鏈打開。”
“怎麼打開呀?”
“用鑰匙啊,你不知道鑰匙在哪兒嗎?”
我想了想,說:“大伯腰帶上有一串鑰匙,但是我不知道是哪一把。”
“你都拿過來。”漂亮姐姐說。
“好。”
“彆告訴彆人,彆讓任何人知道啊。”
“知道啦。”
我回了屋子裡,恰好這一晚大伯來我們屋裡喝酒,兩個人就一邊聊天一邊喝,喝到後麵,他們都喝醉了,就開始說一些往事。
“女人這東西,就該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大伯醉醺醺地說,“老二,你就是不舍得打,這才讓你媳婦跑了,你看看我媳婦,她敢跑嗎?”
我爸也醉了,說:“那個臭**,白眼狼,我好吃好喝地供著她,她居然打算掐死墨墨,要不是及時發現,墨墨怎麼可能活到今天?”
大伯說:“當時你就該把她鎖在豬圈裡,不然她也不會跑。”
我爸點頭,說:“女人就是應該打,這樣她們才會聽話。”
兩個人都喝多了,解開腰帶和褲鏈散熱,癱坐在沙發上,聊著聊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