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
或許,她是被前男友給傷害了,然後自暴自棄,去酒吧隨便給了一個剛認識的男孩。
恰好我長得又附和她的審美,恰好我也是第一次,於是,我們兩個就成功地開了房。
可是看她那熟練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這麼乾才對啊!
這讓我真的很迷惑。
我現在很想問問丁丁是怎麼回事,但是丁丁把我拉黑了,我根本聯係不上她。
此刻的我特彆糾結,我既害怕晚上跟劉曉雨去酒吧的時候遇見丁丁,又害怕遇不見丁丁。
害怕遇見,是因為我和丁丁的關係會讓劉曉雨暴走。
害怕遇不見,是因為我怕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丁丁,再也沒機會問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彆想了。”劉峰拍了拍我的肩膀,“彆太當回事,你就是去體驗了一下而已,這麼做,隻是為了讓你對女的不要抱有濾鏡,不然以後很容易被外麵的壞女人騙的。”
“那我這算不算是被騙了?”我問劉峰。
“你這不算,頂多是撿漏。”劉峰回答我說。
我問劉峰:“那什麼樣的算是被女人騙了?”
劉峰說:“那還用問,肯定是小明劍魔啊!
“他老婆兩杯奶茶就把他拿下了,結果到最後小明劍魔賺的幾百萬都被他老婆花了。
“而且,還是去酒吧,去健身房花的,人家不光花他錢,還給了他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到最後,小明劍魔還被趕出了自己的房子,他老婆作為一個‘愛貓人士’,一隻貓都沒留下,全給了小明劍魔。
“小明劍魔全身的家當都沒了,就帶著幾隻貓和一輛車被淨身出戶了。”
我聽後大為震驚,說:“真的假的?世界上真有這麼壞的女人?”
劉峰笑了笑,說:“有的是,你這次運氣好,遇到一個不那麼壞的,不然,人家反手告你一手強奸,這你不炸了嗎?”
我愣住,說:“還能這樣?可是,就算真的告了也沒用吧?畢竟這種事是你情我願的。”
劉峰搖了搖頭,說:“不不不,之前我也這麼覺得,後來真有女人這麼乾了,而且還告成了,比如婚內強奸案,你說離譜不離譜?”
“婚內……強奸?”
我懵了。
這兩個詞是怎麼組合到一起的?
劉峰說:“所以說啊,現在談戀愛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對方是個正常人,這就很難得了。
“不然,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啞口無言。
這個世界怎麼會變成這樣?我一直以為女孩子是弱勢方,需要給予幫助與嗬護,怎麼現在反而男孩子才成了弱勢方了呢?
這跟我受到的教育,經曆的過往完全大相庭徑啊!
在我們大山裡,女孩子基本上沒有什麼話語權的,在家地位特彆低,不僅要洗衣做飯,還要給老公打水洗腳,稍有不慎看,就會挨一頓毒打。
我時常覺得這種行為不好,可出了大山之後,卻發現這個世界跟大山裡完全是截然相反的。
這世界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