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曾用生命保護我,這次,我也想用生命保護你。”劉曉雨認真地看著我,每一個字都透露著真誠。
我呆住了,驚訝地看著劉曉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劉曉雨拉著我上了她的車,並拿出濕巾來給我擦了擦身上的灰塵。
“我先帶你去診所包紮一下傷口吧。”劉曉雨說。
我問她:“那還去酒吧嗎?”
“去,一碼歸一碼,我倒要看看酒吧到底哪裡好,讓你一整晚都不回我消息!”劉曉雨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
我無奈地笑了笑,無話可說。
劉曉雨開車帶我去了診所,還好我身上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事,醫生給我清理了一下傷口裡的沙子,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就沒啥事了。
離開診所後,劉曉雨就問我昨晚去的是哪家酒吧。
我隻好把位置告訴了她,她便開著車帶我趕往酒店。
進了酒吧之後,我們在營銷的帶領下來到了卡座上。
營銷將酒單遞給了劉曉雨,劉曉雨看後,說:“這麼貴?”
營銷說:“這邊是卡座,有最低消費的,你們可以去散台玩,隻要百十塊錢。”
“散台和卡座有什麼區彆嗎?”劉曉雨問。
營銷回答她:“散台都是組局的,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卡座就是您自己開的台,其他人要來你這喝酒得您同意才可以。”
劉曉雨聽後,點了點頭,說:“那就卡座吧。”
說著,劉曉雨便打開手機,給對方掃了錢。
沒一會,酒水就上來了。
舞台上的舞女開始隨著音樂扭擺,台下的年輕男女也歡呼雀躍起來。
劉曉雨看著眼前的一切,微微皺眉,問我:“這有啥好玩的啊?”
我說:“主要是氛圍。”
“這氛圍也沒什麼好的呀,就是音樂聲大,聽不見消息。”劉曉雨癟了癟嘴,像是在埋怨我。
我尷尬的一笑,扭頭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丁丁!
果然見到她了。
但是,現在劉曉雨在我身邊,我有點不太敢去找丁丁。
雖然我很想問清楚一些事,比如她為什麼把我拉黑,比如她昨晚為什麼是第一次,比如……
問題有很多很多,多到我一時半會想不出主要跟次要來。
丁丁似乎並沒有看到我,她是跟著朋友一起來的,但她們沒有坐卡座,而是坐的散台。
坐散台的後果就是,總會有人到處串台,很快就有人串台串到了丁丁那一桌。
那幾個穿著黑色的短袖和黑色的緊身褲,留著鍋蓋頭,還紋著大花臂,一看就是典型的精神小夥。
他們也不知道在交談什麼,隨後,那幾個精神小夥就在她們那桌坐下了。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心裡有些不舒服起來。
難道丁丁喜歡的是精神小夥?
“你看什麼呢?”劉曉雨忽然湊到我身邊問我。
我被她突然的湊近嚇了一跳,回答她說:“沒什麼。”
“你知道洗手間在哪嗎?”劉曉雨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