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生也把嘴唇湊了過來,等待著丁雨欣的親吻。
結果,丁雨欣並沒有親上去,而是回頭朝著我笑了笑,隨即,拿起酒來自罰了一杯。
男生見丁雨欣自罰一杯,表情瞬間有些不好看了。
我也鬆了口氣,如釋重負。
我差點以為她要和那個男生親上嘴了。
丁雨欣轉過身來握著我的手,在我的手心掐了掐,問我:“緊張了?”
“沒有。”我口是心非地說。
“那我要是真的和他親嘴呢?”丁雨欣問我。
我撇了撇嘴,說:“那樣……我會很難受。”
丁雨欣笑了,捏了捏我的臉,問我:“為什麼會難受呀?”
我支吾著說:“因為……因為我不想讓彆的男生親你。”
“是嗎?”
“嗯。”
“那我親你好不好呀?”
我愣了一下,瞬間感覺臉上發燙,支吾著說:“你……你不是親過了嗎?”
“嗯哼~”丁雨欣歪了歪頭,似乎已經喝多了。
她雙手摟著我的脖子,眯起眼睛來,一點點地靠近了我。
我的心越跳越快,慢慢地閉上眼睛,去迎合她。
或許是那個男生的刺激,讓我有了很強的危機感,在這種危機感的催促下,我對丁雨欣有了一種強烈的占有欲。
我想要她,我想要她隻屬於我一個人,我不想讓彆的男生碰她!
終於,我們的嘴唇親在了一起,在曖昧的環境與酒精的作用下,我們兩個吻得動情,濕潤的聲音從我們的嘴唇間發出,我們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索取著彼此的溫柔,享受著此刻的歡愉。
“兄弟,咱倆玩一局。”那個男生似乎不死心,又向我發出了舞拳邀請。
丁雨欣替我說:“他不會舞拳。”
“哦~沒事,可以學嘛,隨便玩玩。”男生笑著對我說。
我對丁雨欣說:“你教教我怎麼舞拳唄。”
丁雨欣說:“你要學呀?”
“嗯。”我點了點頭。
丁雨欣淺笑嫣然,酡紅的臉上帶著一絲愛慕。
“是為了我嗎?”丁雨欣在我耳邊小聲問,還輕輕地舔了一下我的耳洞。
我被這種濕潤柔軟的觸感弄得渾身一顫,癢癢的,很舒服,很愜意。
“嗯,為了你。”我點頭說。
丁雨欣便開始教我舞拳。
其實舞拳很簡單,就是前四個拍子找節奏,然後就開始剪刀石頭布,剪刀石頭布結束了,就是指方向。
如果你剪刀石頭布贏了,也猜到了對方指的方向,那就算你贏;如果你剪刀石頭布贏了,但是猜錯了對方指的方向,那麼就重新從剪刀石頭布開始;如果你剪刀石頭布輸了,但是猜對了對方指的方向,那照樣是從剪刀石頭布重新開始。
但如果你剪刀石頭布輸了,方向也猜錯了,那你就徹底輸了。
我聽了丁雨欣的解釋之後,心裡有些詫異,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有多難呢,原來隻是簡單的剪刀石頭布和指方向。
我擼起袖子來,對那個男生說:“那來吧。”
雖然我不會舞拳,但是剪刀石頭布我可是內行啊!
小時候在大山裡,我們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就靠剪刀石頭布,劃拳等遊戲度過童年。
所以說,玩剪刀石頭布,在場的還真未必有玩得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