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說:“怕倒是不怕,隻是……”
“隻是什麼?”秦哥問我。
“你說的單純,到底指的是什麼?怎麼個單純法?”我奇怪地問秦哥。
他們這些人,總說我單純,但是我哪裡單純了啊?我搞不明白。
秦哥聽到我的問題後,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等你哪天開始懷念今晚了,哪天你就不再單純了。”秦哥意味深長地對我說。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對此依然是半知半解。
“怎麼樣,這些日子,在那邊乾得還行?”秦哥問我。
我回答秦哥:“還可以,就是……裡麵的人我不太喜歡。”
“不喜歡裡麵的客戶,還是不喜歡裡麵的同事?”秦哥問我。
我如實回答:“同事,因為他們勾心鬥角的,為了點小費,連臉都不要了。”
秦哥笑了笑,說:“因為他們沒錢,所以想方設法地搞錢,但又因為這份工作不穩定,所以他們害怕,想要儘快地攢到足夠多的錢,這樣才能有安全感。”
我說:“可我覺得,賺錢可以,但是你得遵守道義吧?總不能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吧?”
秦哥收斂了笑容,說:“小子,在這個世道,有良心是發不了財的。”
“但是沒良心也不一定能發財啊!”我說。
秦哥說:“但沒良心肯定比有良心更容易發財。”
我搖了搖頭,對秦哥的理論表示質疑,說:“秦哥,我覺得這世道不該是這樣。
“我們是人,不是畜生,怎麼能為了錢,把自己變得像是爭食吃的惡犬呢?”
秦哥眯了眯眼,意味深長地說:“所以說你現在還單純,等以後你就會明白,你今晚說的話有多天真了。”
我說:“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覺得為了錢不擇手段是什麼好事。”
秦哥說:“你如果一直保持這種想法的話,那你這輩子都沒法接我的班了。”
我卻說:“如果接你的班需要拋棄良心的話,那我寧可打一輩子工。”
秦哥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眼神變得無比的犀利,看得人不寒而栗。
我雖然感受到了秦哥的殺意,但依然沒有退縮,挺直了胸膛和他對視。
我們兩個對峙了好久,直到肖楠從樓上下來,我們才停止了對峙。
“爸,你們還在聊啊?”肖楠走了過來,對秦哥說。
秦哥把眼神收回,說:“沒呢,在和小楊聊事。”
“聊什麼呢?”肖楠坐在了秦哥旁邊。
此時的肖楠就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帶裙,吊帶裙很短,是那種可以穿著睡覺的冰絲麵料,看起來特彆的輕柔。
秦哥說:“聊了聊他的工作。”
“哦~”肖楠看向我,托著下巴,微微一笑,“我也很好奇這些日子你在尚仕乾得怎麼樣呢!”
我抬頭剛要回答,卻發現肖楠右肩的吊帶居然滑了下來,胸口出裡麵變得鬆垮起來,大片春光暴露。
而且,肖楠好像沒有穿內衣,全身上下隻穿了這麼一條吊帶裙,看得我瞬間身體火熱起來,竟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再去看她。
“怎麼臉紅了?”肖楠奇怪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