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兩瓣凹陷的痕跡,心中不由得勾勒出了肖楠的臀型。
想到這,我的心臟便跳得特彆快,臉也變得滾燙。
“過來坐呀!”肖楠催促我說。
我隻好走過去坐下。
肖楠問我:“你們是今晚在一起的嗎?”
“嗯。”我低著頭回答。
肖楠又問我:“我還以為你是先和她在一起,又和我……去的酒店呢。”
“沒有。”我搖了搖頭。
肖楠笑了笑,問我:“你們怎麼認識的?”
“玩認識的。”我敷衍她說。
肖楠又問:“為什麼你會和她談戀愛呢?”
我被肖楠問得有些惱火,不是因為她的問題讓我惱火,而是前麵我撒了一個謊,現在則需要撒一百個謊來圓。
而我並不喜歡撒謊的感覺,因此,肖楠沒問一次,我就要撒一次,心情也就煩躁一次。
次數多了,我自然就惱火了。
我惱火地說:“我為什麼不能和她談?不和她談,難道和你談嗎?
“可是你都結婚了,你會和我談嗎?你甚至連我們之前的約定都不記得了!
“難道我還要一直等你嗎?等你想起來,還是等你離婚,還是等你玩夠了找我接盤?”
我這抱怨式的發言,讓肖楠愣在了原地。
彆說是她了,就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我會說出這種話來。
但實際上,這也是我心中所想,因為我確實很委屈,我為了找到楠姐,辛辛苦苦地考出了大山,然後孤身一人來到了鳶城,隻為了當年的一個承諾,一個她答應嫁給我的承諾。
後來,我費儘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她,她卻告訴我,她不記得了,甚至還跟我說,她結婚了。
這也就算了,她居然還和我開了房,開房後就讓我把她忘了,當做這件事從沒發生過,這完全是不把我當人看啊!
她做這些事,自己倒是痛快了,可是我呢?我又被當做人來看待嗎?我又被當做人來尊重嗎?
沒有,一點都沒有!
她隻在乎自己,隻在乎自己是否痛快,根本就不在乎我心中到底難不難受。
那一晚,她走後,我在酒店輾轉反側,內心究竟有多難受,隻有我自己知道。
肖楠呆呆地看著我,半晌後,聲音很小地對我說:“對不起……”
她的這聲對不起像是一場小雨,絲絲涼涼,澆滅了我內心的煩躁,讓我不忍繼續發怒。
我站了起來,說:“楠姐,你不必道歉,畢竟,我來到鳶城,本就是為了你。
“現在我知道你結婚了,也知道你不會再履行承諾了,那就夠了,至少你也不會再耽誤我了。
“我也得好好過我的日子了,不能一直沉溺在過去裡了。”
說完,我便走向室內電梯,結果,背後卻傳來了肖楠的啜泣聲。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肖楠哽咽著問我。
我身體一顫,回頭看著肖楠,發現她眼圈通紅,淚水不停地往外流,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我沒有這麼想,正相反,真正賤的人,是我。”我苦澀的一笑,“因為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把我當成一個人來看待。”